“哎呀,真的是這樣呢!七弟手里肯定有不少復員回農村的精英退伍兵信息。現在的國內農村仍然貧窮。只要有門路,那些精英退伍兵多半會愿意來港城......”
聽了陳國泰所說,韓忠武豁然開朗,立即拍手叫絕。
“只可惜那些轉業到各工礦單位的退伍兵不容易請到......那些退伍兵在軍中的職務高,帶兵能力也強......”
韓忠武接著又咂了咂嘴,隱有遺憾地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遺憾的。咱們畢竟不是要真的訓出一支能上戰場的真正軍隊。只要能多找到幾個班長副班長,就已經可以滿足了。就怕是連一個兩個副班長都找不到,那可能才稍稍有點作難。”
陳國泰笑了笑說道。
目前國家受現實條件限制,對于退伍兵最低只能安排到副排長一級。班長通常都是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而陳國泰非常清楚,國家軍隊中的班長副班長作為‘兵頭將尾’,可不僅僅只是軍事技能過關。
他們受到了軍隊大熔爐的精心培養,無論哪一個的軍事指揮組織能力放到古代都稱得上是一員大將。
這樣的退伍兵只要能多請過來幾個,對受訓人員的整體管理就基本不用操心。
“這樣的人應該還是很好找的......國泰兄弟你準備什么時候聯系七弟?是寫信還是直接打電話?”
韓忠武立即摩拳擦掌,頗有點急切地說道。
“直接打電話吧。現在就去你的辦公室打。”
“好。國泰兄弟跟我來。”
兩人隨即聯袂走向韓忠武的辦公室。
華國北部邊境某團駐地。
團部的團長辦公室里,一身戎裝的七弟陳國勇處理完了當天的軍務文件,輕輕地吁出一口氣。
看向窗戶外面的遼闊森林,七弟開始微微出神。
他在擔心遠在國家南端的親大哥,也就是六哥陳國泰的狀況。
與六哥和妹妹們已經有三四年時間沒有見面了。
六哥帶著妹妹們進京的第一個春節,他因為剛晉升團長不宜請假。
今年春節又因為國家在籌備對南邊白眼狼國家的反擊戰爭,需要各邊境駐防部隊提高警戒,他就仍然沒有回去。
至于明年的春節,以國家與白眼狼國家之間一時半會不會停息的戰爭態勢來看,各邊境駐防部隊絕對不會放松警戒。
他很大可能還是不能去京城與親人團聚。
幾乎所有的親人消息都靠電話交流。
只不過,在電話交流方面,除了在京城軍總醫院工作的妻子薛倩隔三岔五打電話給他,六哥和妹妹們各忙各的事,等閑三五個月才會打一次電話。
而八妹加入絕密單位,九妹也參軍上戰場之后,她們兩人的音訊竟然徹底斷絕了。
這無疑讓七弟更加牽腸掛肚。
前幾個月薛倩從京城給他打來電話,告知了六哥突然多出一個在港城長大的私生女的消息,讓七弟為六哥感到好笑和祝福的同時,又擔憂六哥的家庭會出現什么變故。
為此七弟那段時間多聯系了六哥幾次。
六哥也在那時候告知了他即將前去南方在商業上尋求發展的個人打算。
七弟對此雖然不能理解,但與七妹一樣,堅定地表示支持六哥為他自己而活一次。
原本以為事情就是這樣了,但誰知道前幾天竟然又橫生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