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也更加努力地學習,更加努力地參與實操鍛煉,不斷提高自己的真實能力。
與以前不同的是,從去年寒假回校開始,她就再也沒有因為同組的人故意隱瞞她的成績,對她進行打壓而感到委屈和憤恨。
也絲毫沒有了向導師進行申訴的想法。
連那樣的委屈她都能承受下來,眼下蔣明珠對她的詆毀和同學們對她的鄙夷注視,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反正很快就要與他們毫無交集,她還在乎他們的看法做什么?
“陳小珠,虧你還坐得住。難道你不知道我說的就是你嗎?”
蔣明珠說完話后,看到同學們的反應,心里頓時暗暗得意。
不過看到陳小珠的淡然反應,剛剛泛起的得意之情瞬間消失。
她干脆臉色扭曲地直指著陳小珠,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
“原來說的是陳小珠。”
“沒想到陳小珠竟然是這樣的人。”
“陳小珠也是太過分了。”
聽到蔣明珠將話語挑明,學生們立即幸災樂禍地開始了明確指責。
而就在陳小珠承受指責之時,坐在教授中段左邊靠墻位置的一個穿著白襯衣的高個子學生卻在神色玩味地看著陳小珠。
這個學生就是陳小珠所在實驗小組的組長范明舉。
范明舉是一個官宦子弟。并且他家里的父輩職位還相當不低。
他一直打壓陳小珠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追求不成因愛生恨。
而這次陳小珠之所以能夠分配到最好的單位,也同樣是他的手筆。
因為他也分去了京城第一材料研究所。他想要把陳小珠一直都束縛在他的身邊,一直霸占陳小珠的研究成果,讓陳小珠永遠都給他當牛做馬。
畢竟這個班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比他更加了解陳小珠的真實才能到底有多么厲害。
等到哪天陳小珠完全臣服于他,他對陳小珠的束縛或許才會稍微放松那么一點點,讓陳小珠少少地收獲一些名聲和利益。
現在他就要眼睜睜地看著陳小珠陷入窘境。
等到陳小珠實在無法忍受,他才會站出來,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為陳小珠解圍,讓陳小珠看到他的強大影響力。
然而,出乎范明舉和其他所有學生意料的是,即使眾人都已經把話說得這么明確,說得如此難聽,陳小珠仍然還是充耳不聞我行我素。
“陳小珠,你休想裝傻充愣。你必須馬上向大家解釋清楚你的卑劣舉動,向同學們進行懺悔,然后將你的分配名額主動讓給符合條件的其他同學。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會......”
蔣明珠一下子深感屈辱,心里怒火升騰,指著陳小珠吼了起來。
“蔣明珠是怎么了?她的這個反應好像過激了啊。”
“確實是有些過激了。不過仔細說起來也基本說得通。畢竟按她的條件,不應該去那么艱苦的地方。還有就是陳小珠根本不夠格去那么好的地方......”
“嘖嘖,還真是一場好戲呀。現在就看陳小珠還能不能繼續穩起?”
其他學生一陣騷亂,立即又開始竊竊私語。
這時候,陳小珠終于停下來手上動作。
她緩緩轉過身體,神色平靜地直視眼睛噴火神色扭曲的蔣明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