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翀嘆道:“此毒已深至他的五臟六腑,沒法奈何,即便是憑借解藥能換回他幾個時辰的清醒,可那也是返照回光,若再此昏厥,便回天乏術了。
他長嘆一聲,又繼續說道:“若要根除此毒,也并非無計可施,只要齊聚我們四大戰神之力,便可迎刃而解,可為今,尚名鶴已駕鶴西歸,這”
話未說完,叫花頓時有些不愉地吼道:“藥老怪,你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解個毒還需這般繁難你是不是不想幫這個忙”
藥翀知道他的急脾氣,不以為然地道:“叫花老弟,莫急,莫急,這事還需從長計議”
他微頓又道:“其實這門毒藥,我是聚我們四神之力精心研制而成的,中毒三四日之前,單憑解藥,倒可輕然化之,如若超出了五到七日的時間,毒素擴散,就算有解藥,也只能緩解一時之苦,最終還是會毒發身亡,若是上了八至十日者,要想獲救,更是難于登天,但凡超出十日者,就算那大羅神仙下凡,也于事無補”
眾人一聽,萬念俱灰,東郭鳶中毒已是第九日了,幾乎已至無法挽救的地步。
墨文達急道:“藥老怪,這毒藥是你制成的,你一定有辦法救鳶兒的,你一定要想法救救他”
藥翀沉思片刻,道:“為今之計,也只有齊聚我們四大戰神之力,方可挽回鳶兒性命”
微頓又道:“中此毒者,在三四日之內,可憑我一己之力,打開其任督二脈,化解此毒,若是中毒五至七日,可就要你們三人合力,方能打開其任督二脈,可這最后八到十日,必要四神合力,再加上花玉珠的調息,方可成功解除此毒”
穿封狂忙道:“沒想到藥老前輩研毒至深,竟如此用心良苦,把三位師傅的神力都考慮其中,真算是曲盡人情,心連手足”
藥翀嘆道:“豈不是嗎可嘆尚賢弟貝馬克思,先登極樂,且憑我們現存的三人之力,如何能遂心快意”
眾人頓時陷入沉思之中。
不多時,墨文達突然茅塞頓開般道:“狂兒已得尚名鶴的真傳,這不正好合我們四人之力,幫鳶兒解除體內劇毒嗎”
藥翀一聽,略有所思地道:“我何嘗沒這樣想過,可狂兒同時已具備你們三人之真力,三人之力同聚一體,難免混為一體,若是弄巧成拙,反倒害了鳶兒和狂兒”
墨文達急道:“權且試一試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鳶兒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穿封狂頓了頓道:“藥老前輩,我想我能做到把體內的三人之力化分開來,為今名鶴師傅也不在人世,也只能權且一試了”
藥翀沉吟片刻,道:“我有一個萬全之策,能保狂兒和鳶兒都萬無一失”
墨文達頓時興奮地道:“藥老怪,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藥翀喜道:“若想救得鳶兒,唯有把我們四大戰神之力合力于一體,方能穩操勝券,百不失一”
叫花嘿嘿笑道:“這個容易,而今穿封老弟已齊聚我們三人之力,就差你藥老怪的了,依他的冰壺秋月,絕是出類拔萃,斗南一人。你若將神力傾授于他,他定會不負眾望,擔當此任,勢必將鳶兒從鬼門關拉回來”
墨文達急道:“藥老怪,為了鳶兒,就請你不吝賜教,趕緊將武功傳給狂兒,這也是我和叫花想向你推舉的不二門生,前日里,我還和叫花合計著向你推薦狂兒,只苦于一直沒有和你謀面的機會”
藥翀喜道:“狂兒聰明睿智,膽識過人,我已暗自喜歡不已,為今之計,這可是不二法門,也只能牛刀小試了”
眾人俱都皆大歡喜,立即找了間清凈的房間,讓穿封狂和藥翀單獨傳功
二人凝神靜心,盤坐于地,藥翀在其背部一陣推拿,雙目緊閉,啟齒說道:“情勢緊迫,我且先傳授我的內功心法給你,使得的九天攬月手和十顛拈花指”,尤是昆山片玉,一時半會也難參透,但凡學得我的內功心法,便可對你東郭大哥進行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