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竹有些忍俊不禁,呵呵笑出聲來,道:“你傻呀,還師公我可承受不起”
說著,又斂了斂神道:“當我們授功完畢,我們二人已曾多次合力,試圖想除去玄陰洞中那道石壁屏障,可我們的功力都是陰柔一派,所以即便是全力以赴,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穿封狂正色道:“我的五位師傅之中,要數我四師傅賽凝云最勤奮好學,所以,我相信,他一定會將你的武學發揚光大”
南天竹看了穿封狂一眼,笑了笑道:“如今我們須做的,就是如何去屏除江湖中的那些謬傳,不要以訛傳訛,將那黑鍋全扣在你的頭上,到頭來一發不可收拾”
穿封狂長嘆一聲,緩緩說道:“人言可畏呀,咱們還是先回泰山再說吧”
二人輕盈舉步,離開了山崖邊,朝著泰山方向,直奔而去
二人倍道而進,很快來到泰山腳下,見泰山的周圍,早已布滿了密密層層的楚軍,真是吃驚不小
穿封狂神色一愕,忙一把拉住南天竹的手,怔怔地道:“快看那邊,好多楚軍,看他們那趨勢,勢必又有什么大的行動”
正一路嬉笑追逐的南天竹,頓時被震住了,忙朝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望。
見泰山腳下,四面八方皆是重兵把守,四處巡哨流動,楚軍如此行動謹慎,步步為營,勢必又要搞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動靜來
穿封狂順勢一扯,將南天竹拉到一塊大石后面,輕聲說道:“楚軍如此地網天羅,看來,我們暫時是上不了山了”
南天竹不由咬牙切齒,狠狠地罵道:“這些楚軍,真是可惡之極,他們的影子,怎么無處不在”
山的那邊,有一條小徑,一隊楚軍人馬,正洶洶然朝上山的路上挺近。
穿封狂看得真切,其帶頭之人,正是師兄東郭鳶,不由心里發毛,師兄怎會跟這幫楚軍混在一處
東郭鳶是自己的拜把大哥,他不是與幾位師傅在一起嗎
花家村被燒,即慕仙山被焚,那天下第一廟已慘遭涂炭二位師傅如今下落不明,大哥一人出現在這不該出現的場合,此事定有蹊蹺
南天竹見他呆立原地,不由啟齒說道:“穿封哥哥,你在想什么呀”
穿封狂立時不悅地道:“你怎么還叫我穿封哥哥叫我穿封就行了,以后我都得改口叫你師公了”
南天竹噘嘴道:“你叫我什么我管不了,不過,我這輩子鐵定是要叫你穿封哥哥了,誰也甭想阻止,誰也甭想改變”
穿封狂突然指了指正欲向山上行去的東郭鳶道:“那是我結拜大哥東郭鳶,也是我的師兄,不知他為何會和這幫楚軍沆瀣一氣,同流合污”
南天竹望了望道:“你怎么會有這樣的莫逆之交看他那派頭,應該還是楚軍里的大官呢”
穿封狂正百思不得其解,突見其后面又馳來一隊人馬,走在最前頭的正是楚營五將,此番,鐵奴也在其中,身后跟著大批楚軍鐵騎
穿封狂奇道:“今天楚軍大勢來此泰山,勢必是有什么重大的動作不然怎么會出動那么多的精兵強將”
南天竹想了想道:“我定要設法上山看個究竟”
穿封狂看了她一眼道:“我也正有此意”
南天竹四周看了看道:“且看我的”
兩路兵馬,已井然有序地上了山去,只剩下一些在山下巡視的士兵,南天竹便按住穿封的肩膀,輕聲說道:“我先去擺平那幾個士兵,你隨后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