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笑邪冷冷地道:“本想與你們聯袂為伍,共同對付那些圖謀不軌的楚軍,可被這長須怪這一折騰,鬧得本邪尊甚是不悅,所以,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倒覺得隨俗沉浮更為亭當”
張良賠笑道:“邪尊勿要見怪,我家這廝就是這鳥脾氣,淺嘗輒止,不學無術,你就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此時,曾受盡易笑邪冷嘲熱諷的段天倫,也怒氣沖沖地拔開人群走了出來,說道:“易老兒,他日的積怨,今日也該算算清楚了吧”
易笑邪斜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道:“呵呵,我道是誰在這里嘰嘰歪歪的敢情是。”
未待他把話說完,寧云霄突然跨步上前,接口說道:“邪尊莫要再逞口舌之厲了,今日我段兄無心冒犯,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易笑邪頓時哈哈笑道:“所謂嗔拳不打笑面,還是這寧掌門識趣”
寧云霄略低著頭,深怕易笑邪又將他和段天倫的那莊丑事公諸于眾,如若這般,日后這嵩山、衡山兩大名門重派,豈不要在非議之中慢慢凋敝淪落
還別說,方才易笑邪還真就想把這事當著眾面一語道破,好在寧云霄反應及時,控制了這一尷尬的局面
在場的武林人士,幾乎都認識南天竹,為了不節外生枝,她已趁亂悄悄地離開了當場
此時,所有人都全神貫注于易笑邪和寧、段二人的爭論之中,并未注意到她的悄然離去。
人群之中,只聽得張良朗朗笑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們也別在此虛費時間了,咱們好好來合計一下如何對付楚軍吧,他們此次幾乎是傾巢而動,所以此次是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來剿滅武林仁人志士的”
易笑邪嘿嘿笑道:“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雖然上次泰山之上險些葬身于楚軍的亂箭之下,但本邪尊已不想再參與這種無謂的爭斗了,告辭”
說畢,已猛然躍起身形,瞬間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段天倫不住地向前沖出數步,罵道:“貪生怕死的鼠輩,臨陣脫逃,還說得這般冠冕堂皇”
寧云霄笑道:“段兄何須跟這種惟利是圖的人一般見識”
張良向著四周拱了拱手,大義凌然地道:“這般生殺予奪之事,誰愿意趟這趟渾水呀不過我們得好好合計合計,不但要讓他們指天射魚,還要杜絕與他們硬碰硬”
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尖怪的聲音,說道:“我們江湖中人,如此云屯霧集,憑什么要把命運交給你們漢軍來掌控,再說,你們軍中之事,盤根錯節,誰又知道你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眾人循聲一看,見發言的人正是江東一霸天的萬天壽,不禁也有人連連點頭贊同他的看法
其間也有不少人是和而不唱,無所可否
張良見當下人言嘖嘖,眾說紛紜,生怕節外生枝,不由高聲喊道:“大家別吵,且聽我張良一言,我張良敢以我的人格和漢軍的前途保證,此番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救武林仁人于楚軍的陰謀詭計之中”
樊噲突然冒出來大吼道:“我說張軍師啊,看來我們這是做事吃力不討好啊,這幫狗吃食之事,還是不做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