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上,一條獨路直通山頂,工事鑄造健穩,倒是一處易守難攻的安定景象,山路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布置得停當有序,安全問題,倒是毋庸置疑。
沒過多時,便已來到了喪魂崖的絕頂,這個寨里,真謂一番別致景象,各處飛閣流丹,像極一個小小的皇宮
孤喪帶頭向前,來到一個大堂之中,眼中不時瞄一眼云淵手中的龍頭快刀,卻是不露聲色,嘿嘿笑道:“云大哥遠道而來,今日我孤喪失禮在先,即刻安排上宴,一來是給幾位接風洗塵,二來是給幾位仁兄賠禮道歉,還望云大哥和南姑娘在此稍作休息,孤喪先去請位郎中過來替二位看看傷勢再做打算”
說著,便踏步出了門去
南天竹奇道:“云英雄,這個孤喪在江湖中可是飛揚跋扈,臭名遠揚之輩,今日怎會對你這般敬賢禮士,百依百從”
云淵笑道:“姑娘有所不知,這孤喪早年已是一介游民,和我曾有過數面之緣,歷來對我都是這般以大哥相稱,畢恭畢敬,禮賢下士”
此刻,一個郎中已禮貌地走了進來
豈料孤喪去了外面,立即召集上百之眾于一間密室之中,詭秘至極,也不知討論了些什么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便已各自散開
孤喪走出密室之門,徑直來到云淵和南天竹所在的大堂之中,見郎中正在為云淵包扎換藥,便笑盈盈地說道:“讓大哥和南姑娘久等了”
云淵忍痛說道:“孤喪賢弟如此破費,云淵受之有愧”
孤喪笑道:“大哥哪里的話現在二哥三哥都已無大礙,待你換好藥后,我們便一起去偏廳陪他們吃飯”
郎中一番細細的包扎,便又給南天竹把脈道:“姑娘貌似有中毒跡象”
南天竹嘆道:“中了那奔水一刀的穿心散,雖有一身本領,但絲毫不能動用真力,如今也是毫無用處”
孤喪笑道:“南姑娘可是那竹桃山莊的仙女,如今落得這般天地,也實在讓人痛心萬分,也不知郎中有什么妙招可解除她身上之毒”
郎中搖搖頭道:“此毒可非一般解藥可解”
云卞奇道:“為何”
郎中緩緩說道:“這穿心散我也是頭一次聽說,憑脈象來看,吻亂復雜,我也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我也拿捏不準,解釋不清”
孤喪道:“既如此,暫時也別這般費神了,我們且先去填飽了肚子再說”
說著,便領著眾人一起出了門去
來到一個闊綽的大廳之中,滿滿一桌豐盛的佳肴,遠遠就能聞到其香味,幾人正饑腸轆轆,可將他們饞得口水欲滴
眾人落座,云氏三兄弟挨坐一起,南天竹排坐云淵右邊,孤喪坐落在南天竹的右邊
孤喪向一盤香肉指了指道:“這可是道奇菜,前日不久,我從雪山腳下路過,無意見得此物,便將其射殺了回來,此物個小,就這么一小碟,大家不妨都嘗嘗這個鮮野味”
說著,也順手給挨近的南天竹夾了一筷子過去,說道:“南姑娘莫要客氣,孤喪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