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居高臨下,憑欄馳目,整個場面都被他一覽無余,但見玉軍個個身穿堅固鎧甲,手握長矛和利劍,有的還配有盾牌,還有外圍的弓箭手,隨時準備著對祁善人馬發射致命箭雨。
而祁善人馬,則是布衣將相,手持兵刃不一,有的甚至舞棍弄棒,連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就先從裝備來看,玉軍便已略勝一籌。
戰場上,兩幫人馬奮力拼殺,刀光劍影,戰馬嘶吼,喊殺聲震耳欲聾,鮮血染紅了大地,遍地流淌。
戰場的中心,祁善與玉常青正在激烈交鋒,初見他們的武功,那是旗鼓相當,招式變換之間,充滿了技巧與力量。
高手過招,確實令人驚嘆,仿佛整個戰場的勝敗,全取決于他倆之間的較量。
戰場上彌漫著血腥和硝煙的味道,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體力漸有消耗,但這絲毫未影響到兩幫人堅定的意志,他們知道,只有堅持到最后的人才能成為勝利者。
混亂的戰斗中,有人死亡,有人受傷,卻就是沒人放棄。
穿封狂目光如炬,站得雖遠,可一眼已認出崖邊躺著一具熟悉的尸體,那十有八九就是師父賽凌云的尸骨。他絲毫沒有猶豫,縱身一躍,便來到了那具酷似賽凌云的尸骸前。他定睛一看,頓時傻了眼,眼下果真是師父骨骸。他的兇性,頓時被激發了出來。
他站在崖邊,突地一聲狂嘯,就近的一撥人,頓時被一股莫名的氣浪震碎了五臟六腑,當場七竅流血,倒地身亡。
當然,這些人中,有玉軍也有祁善的人。
他的這一聲吼,含怒而發,內力強勁,在場所有人,皆有震感。聲音回蕩在空谷之中,久久不能散去,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在場人混七雜八,瞬間像被使了定身之術一般,都停止了手中動作,驚訝地望向穿封狂。
穿封狂金剛怒目,瞪著場內吼道:“玉常青,給我滾出來受死!”
玉常青站在人群之中,見來人如此彪悍兇猛,自然心生忌憚,不過他仗著人多勢眾,瞬息又恢復了平靜,突地縱身,已從人群中飛了出來,挺拔地站在離穿封狂的一丈之處,瞥了穿封狂一眼,不削地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獨臂小子啊?”
穿封狂冷聲回道:“你竟敢殺我師父,今日我要你血債血償!”
說著,就要準備拔劍出鞘。
此刻。
祁善也緊跟玉常青身后從人群中追了出來,見穿封狂和玉常青對峙當場,瞬間便沒了聲息,估計,他又是一個欲坐山觀虎斗、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可穿封狂卻不讓他那么悠閑著,沉聲說道:“原來祁谷主也在?如此正好,你倆一起上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