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畢,轉身欲去。
云淵倏地探手攔其去路,陰森說道:“慢著!”隨即冷冷又道:“我家兄弟幾人尋你尋得辛苦,今日招云手一事須得給個明確說法,否則你撒腿跑了,我們又當何處尋你?再說秘籍內容我們不識之無,你若胡編亂造一通,寫一本假的蒙混過關,我等又如何識別?所以無論如何,今日你得將秘籍原本交與我云家兄弟手中,否則……!”
嗤鼻老怪忽然挺身向前,吼道:“否則怎樣?莫非穿封堂堂七尺男兒,還會騙取你一本破書不成?”
雙方人馬頓時劍拔弩張,如箭在弦。穿封狂立即阻止道:“各位稍安勿躁,這是我與云家的私人恩怨,切勿小事化大。”
隨后又對著云淵道:“云英雄,你乃江湖中威望素著之輩,人情厚重,知書達禮,定要信我一次。不出兩日,我定將招云手里所有圖文一并奉上。請勿再引動干戈,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云淵聽言,便即生疑,沉沉說道:“圖文?我曾信手翻閱過招云手里的內容,里面只有奇招妙式的文解,并不曾見有甚圖解,穿封狂,你這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
穿封狂眉頭一皺,道:“云英雄,可否借一步說話。”
云淵將手一探,道:“請!”
二人走到一邊,已經離開眾人視線,云淵便道:“穿封狂,鬼鬼祟祟,有何貴干?難道還想要耍賴不成?可別忘了,招云手里還有一張藏寶圖,那可都是我爹的心血,你休想染指分毫!”
穿封狂不以為然地道:“什么耍賴?藏寶圖我不是已經暗中還給你們了嗎?我所說的秘籍圖案,也便是那藏寶圖,因為那張圖和所有招云手秘籍的內容,我都可以完全默刻出來。”
云淵一愣,怒道:“穿封狂,你到底是何居心?藏寶圖你何時歸還與我?”
穿封狂記憶猶新地道:“云英雄真是健忘啊,還記得流云鎮的飯館嗎?那日你兄弟二人在飯館里飲得盡興,我便將藏寶圖從窗外拋入,我是見你們親自拿到了藏寶圖我才悄然離去的,難道你都忘了?”
云淵如夢初醒,豁然喊道:“真是見鬼,我想起來了,那日在流云鎮,我和三哥在一家飯館用膳,確實接到過一張莫名的紙條,可我三哥接過一看,說是哪家孩童胡亂畫的一張廢紙,便沒在意,又信手捏成紙團,將其拋出了窗外,哎呀,這該如何是好?”他略一尋思,又斷然否決道:“不可能,當日那破紙我也曾過目,就是幾個不起眼的符號,怎可能是什么藏寶圖?穿封狂,你休要誆騙于我!”
穿封狂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沒什么好說的了。穿封深知云淵乃俠肝義膽之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紛爭,故才和你交頭互耳。沒曾想會是這樣的結果。”
果因方落。一陣哄鬧頓時打破了洞的寂靜,二人訝目驚望,便循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