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虛弱問到。
付云裳站起身,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我付云裳雖為冥教圣女,卻也有不堪身世,看你一身襤褸,也是可憐之人,今日就且留你性命!”
話音剛落。洞外忽起騰噪,貌似有千軍萬馬涌來一般,付云裳道:“該來的總歸要來。這些人,今日誰也別想活著離開!”正欲飛身撲外,叫花叫道:“姑娘,你也年越花甲,老朽斗膽一問,何以以云氏自居?”
付云裳一愣:“無法奉告!”
話音剛落,洞的四周,忽然濃煙滾滾,朝著四處洞口席卷而至。
二人大驚,叫花急促問道:“你可知洞里最近的出口在哪里?”
付云裳貓著腰,觀望四周,道:“你且屏住氣息,隨我來就是了!”身子靈動矯捷,倏地閃進一條小道,叫花隨后,漸行漸覺煙霧稀少!
叫花長嘆一口氣,輕松地道:“你對這密洞,貌似非常熟悉。”
二人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地方,付云裳道:“因為這里藏了我爹的心血,所以我不容許洞中留有活口。”
叫花一怔,愣愣地看著付云裳,付云裳又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
叫花四周觀望一陣,道:“這里我好像來過!”
付云裳哈哈笑道:“你們一眾來到這里,未動我家寶藏分毫,然后在出去的時候還用大石封住了洞口,見你們并非覬覦咱家寶藏而來,所以才沒有對你們痛下殺手。那個嗤鼻老怪,在寶藏面前曾有不良動機,所以他必須得死,那個穿封小子,雖然武藝超群,但我還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念他護寶有功,所以我一直對他手下留情,如若不然,你們一個個早就死無全尸了。”
叫花驚奇望向付云裳:“你是云家后裔?卻為何姓付?”
付云裳道:“我叫云裳,乃河南云家云端之女,只因從小被寄托于付家,所以就取名付云裳!”
叫花忽然淚眼婆娑,長嘆數聲,道:“你是孫兒云裳?”
付云裳一愣,驚望著叫花,結結巴巴問道:“你是?”
叫花趕緊扒拉一下垂在臉上的發絲,道:“我是你爺爺呀,我的乖孫女。”付云裳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忽然冒出這么一個邋里邋遢的爺爺來,自然出奇詫異。叫花繼又說道:“當年你爹奔赴戰場,離奇失蹤,人人都說他已戰死沙場,可爺爺這心中,總感覺他還存活于世,故才隱姓埋名,裝作叫花模樣,到處打聽著你爹的消息,哪知多年以來,得來的卻是你爹留下的一筆寶藏的消息。”
他長嘆一聲,繼又說道:“當年我是極力反對你爹將你送入付家,可端兒成年戎馬倥傯,加上你的幾個叔伯整日嗷嗷待哺,你娘根本無力扶養,所以……。”
付云裳淚流滿面,泣聲阻道:“別再說了,其實我在付家的那些時日也過得蠻好的,養父養母待我視如己出,無微不至。只可惜好人命不長,在我十五歲那年,一場洪水奪走了二老性命,好在一位隱士將我從洪水中救出,他不僅救我性命,且還教我一身絕學。否則,我云裳早已就尸骨無存!”
叫花嘆息道:“你說的那位隱士,可是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