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逼足了勁,罵道:“畜牲,你如此喪心病狂,一定會遭天譴的。”他心頭血滾,忍不住又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口鮮血來,顯然是中了很重的內傷!
東郭鳶雖然滿臉是血,但下頜之傷不足以影響到他那高昂而狂妄的神態,他左手順勢拔下古樹上的奔月刀,右劍左刀,不可一世。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老東西,落魄了一生,今日我東郭鳶便給你一個痛快!”他長劍揮起處,萬道閃耀的劍光向著叫花撲面而至。叫花傷勢過重,無力反抗,只待被畜牲一劍斃命。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一條白影忽如一道閃電,夾著閃爍劍光,翩然而至。“釘釘”兩聲脆響,東郭鳶的利劍已被格開。
“畜牲,時至今日,你還這般死性不改嗎?”來人對著東郭鳶裂口罵道。
東郭鳶被來人真力震退兩步,定睛一剎,頓時眼冒兇光:“穿封狂,你終于來了,今日你我恩怨,終該有個了斷了!”敢情來人正是穿封狂。
女子一見穿封狂到來,頓時淚眼婆娑,緩緩解下粉色面紗,心間五味雜陳,鶯然失態:“穿封哥哥小心,東郭鳶手里可是奔月刀和凌霜劍!”
穿封狂聞聲望去,心里萬般滋味涌上心頭,見易笑邪守護在女子身旁,不由一驚:“易笑邪,可別傷害我的燕兒妹妹!”此話一出,可讓女子羞愧難當!
易笑邪哈哈笑道:“無知小兒,專心應對奔月和凌霜吧,燕兒可是我的心頭肉,我怎忍心傷害于她!”穿封狂雖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見易笑邪的態度,也該不會對燕兒妹妹有甚惡意。便即對著叫花問候道:“師父,你沒事吧?”
東郭鳶舉步向前,朗聲說道:“爾等今日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穿封狂知道奔月刀和凌霜劍的威力,自然暗自加強戒備:“東郭鳶,你這喪心病狂的東西,今日我便要結果了你!”他手中長劍一抖,忽地劃破長空,萬千劍影,虛實莫辨,頓時將東郭鳶包圍其中!
叫花見狀,不由大呼起來:“好徒弟,當心狗賊手中的刀劍!”
東郭鳶和穿封狂,雖然師出同門,可穿封狂畢竟得多人真傳,單論武功,自然勝出東郭鳶不少,可論手中兵刃,東郭鳶手握凌霜劍和奔月刀,這是兩把威力無比的利器,削石如泥,吹毛可斷,自然比穿封狂手中的單劍厲害得多。二人各有所長,頓時斗得難解難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