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翀氣的七竅生煙,單手扶著胸口倒退兩步,支支吾吾不知念叨著啥?穿封狂忍無可忍,一邊攙扶著藥翀,一邊怒指奔水一刀道:“畜牲,你是怎么跟師父說話的?”
藥翀只手一攔,道:“誒,狂兒,這是我跟奔水一刀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你趕緊帶著大伙離開吧,免得再枉添死傷!”
穿封逸也走了過來,道:“哥哥,咱們快走吧,我們去接應我的駐軍,待他們到齊了,定能輕松拿下這些離經叛道的敗類。”
穿封狂轉念一想,計從心生。將計就計地道:“妹妹你速速去接應他們,奔水一刀與我師出同門,藥翀師父也在場壓陣,他不會對我們怎么樣的?只要大軍一到,一切皆可迎刃而解了!”穿封狂是想支開妹妹穿封逸,是不想讓她再次被卷入漩渦,免受其害。
穿封逸一想,覺得哥哥言之有理,便準備起身下山。
奔水一刀忽然喝道:“別枉費心機了,你的那數千將士,前日里在趕來的路上已被東郭鳶的余部殺了個干凈,你們若是指望他們前來救援,簡直是癡人說夢!”
穿封逸痛心萬分,喝道:“你胡說什么?我的那些駐軍,個個可以以一敵十,怎么可能說消滅就能消滅得掉的?”
說完,她便飛步于東郭鳶身旁,一把擰住其領子:“東郭鳶,告訴我,奔水一刀說的都是假的!”
東郭鳶狼狽不堪地道:“前日里,我的確是遇到了你的駐軍,我的余力多半都是玉常青和入仙谷的殘軍敗將,我挑起雙方沖突之后,便離開了現場,所以今日我才會孤身一人。至于后來情況怎樣?我也不得而知。試想肯定是奔水一刀撿了漁翁之利,待他們兩敗俱傷之后,他便將殘余的部分又再次進行了清繳,不然,他怎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穿封逸神色凝重,沒好生氣地道:“你們這些畜牲,也別再這里狗咬狗了,今日我便要你們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一掌拍翻跪在地上的東郭鳶。劍起之處,已至奔水一刀面門。奔水一刀伸手不凡,只道一聲:“找死!”揮開手中重器,一兩個回合,穿封逸已被打退下來,好在沒被重器所傷,這也讓穿封逸領略到了奔月刀和凌霜劍合體的真正威力。
穿封狂趕緊上前拉住欲再次拼殺的妹妹:“憑你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撼動他手中的刀劍,你且退一邊去,讓為兄來會會他。”
穿封逸見哥哥的劍被折斷,便將自己利劍奉上,道:“哥哥定要小心應付,他手中之物,果然威力無邊,幸虧妹妹躲閃及時,否則恐已遭其毒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