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天才灰蒙蒙亮,街道上人影稀疏,顯得有些冷清。
“以后常來喲,她們很歡迎二位的喲。”
店門口,大媽十分熱情揮手告別。
“額啊.。”
“好累~~。”
一老一少掛著黑眼圈。
“按摩手法真是給力啊。”
雷利挺直腰板,展開手長長伸了個懶腰,呼出的氣體立刻凝結成霜霧,“——呼,你今天就要走了嗎?”
“啊,去買個維薩利亞的永久指針就走。”
萊納深吸一口氣,搓了搓臉長長呼出,“還得買點食物路上吃,路飛他就拜托你了。”
“我辦事你放心。”
雷利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學不會霸纏就不讓他出山了,這兩年,老哥昨晚交給你的東西好好練。”
萊納:“.”
人設有點帶歪了,大概不是我的問題吧,算了。
“待會還得去一趟航海用具專賣店,先走了。”
萊納披上斗篷,揮揮手徑直離開,“兩年后有緣再見。”
雷利輕輕一笑,“這么著急去見小女友嗎,還是太年輕了。”
“回去等著被扒層皮吧你。”萊納心里給了他一個白眼。
空氣有些冷,整條街道只有他一個人,顯得凄冷無比。
香波地群島六十號半島,這里是海軍設立的據點,幾艘軍艦慢慢停靠岸邊。
降下梯子,士兵們有序登陸。
在戰爭之前,總部的家屬全部安排到這里避難。
如今一切結束,馬林梵多支離破碎面臨重建。
短時間內沒辦法接人回去,只能安排安排一些士兵過來,基本都是家屬被安置在這里避難的士兵。
一個留有卷曲金色長發,身材挺拔的士兵踏上草坪。
閉上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氣。
帶有草木泥土的芳香,又夾雜海風的淡淡咸味。
“舒服啊!就是有點冷。”
金色曲發男人臉上欣喜,對著掌心哈一口氣快速搓了搓,對一旁的身影笑道:“沒想到真的回來了,大哥。”
被他稱為大哥的是一個留著短寸發男人,鼻梁貼了塊創口貼,不茍言笑的臉上顯得有些憂郁。
兩個青年人高馬大的,身上各處都纏了一些繃帶,從其潔白的顏色不難看出是剛受的傷。
“這樣有點濫用職權吧。”稍微年長憂郁男沒有理會對方,徑直朝著香波地群島深處走去。
“什么濫用職權,我們本來就有家屬安置在島上嘛,我也跟上頭打過招呼同意我們調回來了。”
金發男不以為意嘀咕了句。
“雖然我們家原本就在島上,不過都一樣啦,要懂得變通啊老哥,變通。”
他加快了腳步追上前,笑著一巴掌拍在對方后背上,“等一下老媽看到我們一定會開心死的。”
啪!
“——嘶!拍到我傷口了!”憂郁男痛的直咬牙。
混蛋!
真是讓人討厭的弟弟。
槍法練的比他好。
晉升的速度也比他快。
無論什么事都做的比他出色。
每次被人提起,被夸的總是弟弟,被嫌棄的總是他。
男人嘆了口氣,真讓人不爽啊。
“啊抱歉。”
弟弟訕訕笑了聲,“說起來昨天真的好險,我們差點就死在戰場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