窯洞中沒有紅糖,白砂糖倒還有不少,陳舟只能點燃篝火,用罐頭瓶燒了一罐熱糖水,準備稍微晾涼后喂給提子。
大約到20日上午九點或十點左右,提子終于開始分娩。
小貓崽包裹在胎衣內,緩慢而艱難地從提子陰門中一點點往外挪——它是被不斷收縮的子宮推出來的。
令陳舟感到高興的是,這只小貓胎位很正,頭最先從提子腹中娩出,并沒有難產的顧慮。
沒多久,“小老大”完全脫離了母親的身體,與母親之間僅剩一根臍帶相連。
恰在此時,白糖水也晾涼了。
陳舟將糖水倒在盤子中,放到提子嘴邊,能看出提子并沒有多少進食的欲望,但它還是強打起精神舔了一些糖水,然后低下頭,用腦袋將小貓拱到腹下,開始舔小貓身體。
小貓的胎衣很快就被提子舔破,隨后提子開始舔小貓的口鼻。
從提子產前的表現來看,它似乎是第一次當母親,沒有多少經驗,但真正分娩小貓后,它的表現又很成熟。
拿著軟布蹲在一旁,陳舟很想出手幫忙,看著認真負責的提子,卻沒有插手的機會。
未多時,小老大的身體被提子舔干凈,它的口鼻是提子重點關照的部位。
只有舔干凈口鼻,小家伙才能正常呼吸,并發出響亮的叫聲。
見到貓崽一切正常,非常健康后,比提子還緊張的陳舟松了一口氣,輕輕將小貓崽放到提子乳頭旁,讓它循著本能自己吃奶。
小貓吃奶的時候,提子咬斷了臍帶,吃掉胎盤后,又開始舔舐小貓仍然濕潤的毛發。
剛出生的小貓渾身濕漉漉的,腦袋很小,四肢纖細,尾巴看起來又細又短,就像老鼠尾巴。
小老大的爪墊就像粉色軟糖,晶瑩剔透,它還沒睜眼睛,耳朵小小的,沒立起來,斜向下耷拉著,看起來很丑。
它身上的毛發略呈黑色,其中又夾雜著一些黃色條紋,看起來遺傳提子的基因較多,和小灰灰不太相像。
……
誕下第一只小貓后,提子的腹部不見明顯減小,陳舟感覺它可能懷了三胞胎甚至四胞胎。
后來的生產證實了他的猜測。
以大概半個小時一只小貓的速度,提子隨后又生下了老二和老三。
直到第三只小貓被舔干凈胎衣,咬斷臍帶,吃掉胎盤,喝上奶后,提子的腹部才塌陷下去。
陳舟這個“老父親”也在此時放下了心中的重負。
他知道,提子的生產順順利利地結束了。
不過提子的整個生產過程都是在“產房”外進行的,陳舟并不放心將產后虛弱的提子和三只脆弱的小貓留在外面,便把它們挨個放進了“產房”中。
隨后,他又給提子煮了些兔子肉——
最近田地邊緣的兔肉產出已經快跟不上消耗,他被迫擴大了下兔子套的范圍。
好在兔子的繁殖速度足夠快,就算陳舟有趕盡殺絕之勢,也不能抑制它們的繁殖速度,只要走遠一些,抓到兔子仍不是難事。
產后的提子腹內空空,沒有子宮壓迫腸胃,食欲大振。
且懷孕后期,它幾乎從未吃飽過,把小貓崽喂飽哄睡后,它守在木箱前,面對陳舟細心撕碎的熟兔肉,大塊朵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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