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石火之間,陳舟根本拔不出木矛,他索性串著雄洞鬣狗,像揮動一柄巨大的錘子,掄起木矛掃向身前的雌洞鬣狗。
彼此距離不足1.5m,雌洞鬣狗避無可避,硬接了這一“錘”,被仍在呻吟的雄洞鬣狗砸倒在地。
兩頭洞鬣狗擁在一起,陳舟順勢撒開手中木矛就地一滾躲開了另一頭雄洞鬣狗的掏肛。
雌洞鬣狗掙扎著推開身上的雄洞鬣狗,還未來得及發動下一輪攻擊,掏肛不成的雄洞鬣狗便趁陳舟倒地撲了上去。
在它看來這是難得的好機會。
人類是兇殘的動物,也是孱弱的動物,一旦與它們陷入近身纏斗的局面,得勝者總是它們——
尖牙利齒和力量不會說謊。
然而雄洞鬣狗想不到,它面對的這個人類遠非那些原始人可比。
陳舟擁有野獸一般的力量。
……
折斷的草葉和洞鬣狗飛舞的毛發無法遮擋陳舟的視野。
屬于食腐動物的體味兒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洞鬣狗兇殘的目光,泛黃的裂齒,腥臭的涎水,伴著粗重的呼吸,鬣狗女王的低吼,受傷鬣狗的呻吟奏成了一曲原始粗獷的交響樂。
久違的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賦予了陳舟更加敏銳的感知能力和更快的反應速度。
飛撲過來的雄洞鬣狗在他眼中的速度無限放慢,他甚至能分辨出洞鬣狗前胸每一根枯黃的毛發飛舞的痕跡。
說時遲那時快。
雄洞鬣狗飛在半空的身體像被一柄鐵鉗遏制住,戛然而止——
打斷它進攻的并非鐵鉗,而是陳舟鐵一般的大手。
在洞鬣狗飛撲途中,陳舟調整角度伸手掐住了它粗壯的脖頸。
嗬……嗬……
雄洞鬣狗蹬彈著前腿,前爪踹在陳舟前胸,企圖擺脫這個人類的束縛。
它的脖子實在太粗,為陳舟鎖喉制造了足夠大的難度,短暫嘗試過后陳舟意識到光憑一雙手,短時間內他根本掐不死這頭野獸。
幾次蹬踹,陳的衣服上已經留下幾道污痕,伊萬為他準備的作戰服質量著實不錯,竟然頂住了洞鬣狗的抓撓。
眼見一邊的雌洞鬣狗馬上就要擺脫身上的同類,不想同時跟兩頭洞鬣狗打“地面戰”,陳舟毫不留戀地松開了手。
雄洞鬣狗好不容易擺脫人類的大手,如獲大赦,本能地一扭身子向旁邊跑去,準備拉開距離后再發起攻擊。
可它還沒跑出兩步,便覺脊背壓上了一塊重物,隨即喉嚨處被勒緊,傳來一陣強烈的窒息感——
趁洞鬣狗背對自己,陳舟直接撲到了它的背上,伸出胳膊勒住了洞鬣狗的喉嚨。
這下,他可是實打實地捉住了雄洞鬣狗的命脈。
此刻前后四條腿都被壓在地上,任憑洞鬣狗怎么折騰,恐怕也逃不脫必死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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