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這一片混亂與危險中拼命奔逃。
終于,他們剛跑出古宅,身后便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轟——”的一聲,古宅轟然倒塌,激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塵土,那塵土如同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緩緩升起。
站在廢墟前,石飛揚等人神色凝重,汗水早已浸透了他們的衣衫,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疲憊的身形。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驚愕,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清晰。
盡管這次暫時擊退了虛幻身影,但眾人心中的謎團卻愈發增多,如同厚重的濃霧,緊緊籠罩著他們,讓人感到壓抑和迷茫。
石飛揚目光緩緩掃過眼前這片斷壁殘垣的廢墟,隨后轉身,神色冷峻地對眾人沉聲說道:“那傷疤男必定掌握著關鍵線索,絕不能讓他逃脫。”
眾人聽后,紛紛點頭,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那斗志如同燃燒的火焰,迅速行動起來,沿著傷疤男逃離的方向追蹤而去。
一路追蹤,他們來到了濟南府的一處隱秘小巷。
這條小巷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氣息,那是污水與垃圾長期混雜發酵的味道,令人聞之欲嘔,仿佛置身于一個巨大的垃圾場。
小巷兩旁的房屋破敗不堪,墻壁上布滿了墨綠色的青苔,在歲月的侵蝕下,青苔肆意蔓延,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往昔的滄桑。
向坤目光敏銳,很快注意到墻角有幾滴暗紅色的血跡。
他立刻蹲下身子,動作敏捷而迅速,伸出手指輕輕蘸取,仔細觀察后說道:“血跡尚未干涸,他應該就在附近。”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與緊張。
眾人順著血跡指引的方向,來到一間看似廢棄已久的小院前。
石飛揚抬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的眼神銳利如鷹隼,警惕地環顧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仿佛一只獵豹在搜尋獵物。
隨后,他小心翼翼地輕輕推開院門,門軸因長期缺乏保養,發出“嘎吱”一聲刺耳聲響,在這寂靜得有些詭異的院子里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打破平靜的一聲驚雷。
院子里一片死寂,唯有幾株枯萎的植物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干枯的枝葉相互摩擦,發出沙沙聲響,仿佛在絕望地等待死亡的最終降臨,那聲音好似幽靈的低語。
突然,一道黑影從房頂如鬼魅般竄出,朝著院外急速逃去,速度快到只留下一道殘影。
石飛揚見狀,大喝一聲:“別跑!”聲如洪鐘,震得周圍空氣都為之一顫,“吼”的一聲,在院子里回蕩。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閃電,瞬間彈射而出,朝著黑影消失的方向疾追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濃稠的夜色之中,仿佛被黑暗吞噬。
狹窄的街道上,人群如洶涌的潮水般來來往往,嘈雜的人聲、腳步聲、吆喝聲交織成一片,喧鬧得讓人耳朵生疼。那道黑影恰似一條狡黠的泥鰍,仗著對這片街巷地形的爛熟于心,在人群縫隙間左拐右竄,每一次身形閃動都快如鬼魅,轉瞬即逝,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預判。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同魚在水中游動,靈活自如。
石飛揚和雄櫻會的群雄卻如同訓練有素、嗅覺敏銳的獵犬,目光牢牢鎖定黑影,緊緊咬在其身后,窮追不舍。石飛揚眼神堅定銳利,恰似寒夜中出鞘的利劍,穿透層層疊疊的人群,一刻也不放松對黑影蹤跡的捕捉。他步伐沉穩且迅疾,每一步落下都帶著千鈞之力,腳下的石板路仿佛都不堪重負,微微震顫,“咚咚”作響。
終于,在一座廢棄廟宇前,雄櫻會的群雄成功將黑影截住。
那黑影緩緩轉過身,正是那個身負疤痕的男子。
此刻,他面色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一只手無力地捂住受傷的胸膛,殷紅的鮮血從他指縫間汩汩滲出,一滴滴砸落在地面,洇出一朵朵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花。他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猶如一頭被逼入絕境卻仍困獸猶斗的野獸,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咆哮。
石飛揚大步流星上前,穩穩站在疤痕男子面前,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強大氣場。他厲聲質問,聲音仿若洪鐘,在街道上轟然回蕩:“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那些失蹤的掌門究竟被藏在了哪里?”
疤痕男子扯動嘴角,輕蔑一笑,那笑容里滿是嘲諷,好似在譏笑石飛揚的天真,笑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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