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如同雷鳴一般,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他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無法抑制,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父親的深切思念和對兇手的強烈憎恨。
范式的怒吼聲震耳欲聾,讓單冰、唐之翰、謝至川三人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唐之翰嚇得渾身顫抖,像只受驚的老鼠,頭都不敢抬。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冷汗直流,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倒。
而單冰和謝至川雖然沒有他那么失態,但他們的臉上也寫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和對命運的無奈,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們內心的無助和掙扎。
謝至川在經歷了多次對石飛揚的暗算失敗之后,此刻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哭喪著臉,聲音顫抖著說道:“石大俠,我求饒了!我真的服了!家父的死,實際上與石大俠您無關,這一切都是家父自己作惡多端,卑鄙無恥,又心高氣傲所導致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磕頭如搗蒜,額頭與地面碰撞,發出“砰砰”的聲響,仿佛在用行動表達他的悔意和恐懼。石飛揚看著周圍的人群,臉上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顯得自信且從容。
他朗聲道:“有了這些罪證,我們還有什么好怕的?難道我們雄櫻會還要花費錢糧去供著這三個狗賊嗎?”說罷,他高高揚了揚手中的口供,紙張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在宣告著罪惡的昭彰,讓正義得以伸張。緊接著,他伸手指向旁邊嚇得尿褲子、癱倒在地的謝至川、唐之翰、單冰,眼中滿是不屑和鄙視。
“哈哈!”眾人聽后,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紛紛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山間回蕩。
笑聲漸歇,眾人迅速整隊,下山進城,目標直指府衙,準備去擒捕鐘任旺等人,為這場斗爭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然而,鐘任旺此人比毒蛇還毒,比狐貍還狡猾。
早在唐之翰、謝至川、單冰他們去暗殺范萇老拳師之后,他便如同一只嗅到危險的野獸,悄然離開了府衙,只留下空蕩蕩的住所,徒增眾人的憤怒與無奈。
他的離去,仿佛是預感到了什么不祥之兆,他的行動之迅速,讓人不禁聯想到狡猾的狐貍在逃避獵人的追捕,他的心機之深,又讓人想起了毒蛇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陰險。
石飛揚見狀,并未氣餒。
他深知,面對如此狡猾的對手,更需要冷靜和智慧。他神色平靜地收起那兩紙罪狀,鄭重地囑托群雄在江南大力發展勢力,隨后便和“飛鷹神探”謝文,準備奔赴遼東。
只見二人施展“千里不留行”和“飛絮輕煙功”,身形如電,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們的身影在天地間仿若兩道輕煙,一閃而過,只留下些許殘影,讓人不禁感嘆他們的輕功之高超。
幾個時辰之后,石飛揚和謝文便抵達了遼東鷹嘴巖分舵。
此時正值仲春時節,遼東的天空湛藍如寶石,陽光透過淡薄的云層灑下,帶來絲絲暖意,卻仍帶著北方特有的干爽與凜冽。這里的空氣清新,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純凈與力量。
鷹嘴巖分舵位于一座陡峭的山峰之上,那山峰宛如一只展翅欲飛的雄鷹,鷹嘴巖便如鷹嘴般突兀地伸向天空,險峻異常。四周懸崖峭壁,怪石嶙峋,只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向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