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叛軍中亦有不凡之輩。
楊應龍的長子楊彪,心機深沉,早有預謀。
他利用暗河,精心布下了“地鳴殺陣”。
此陣機關重重,暗藏無盡殺機。
暗河中的水流被巧妙引導,匯聚成強大的沖擊力。
當雄櫻會弟子和苗寨子弟踏入陣中,觸發機關,地面突然震動,地下涌出洶涌的水流,裹挾著巨大的石塊,如脫韁野馬般向眾人襲來。
四周還布滿了各種奇門怪陣,迷霧繚繞,令人迷失方向。
雄櫻會弟子和苗寨子弟瞬間陷入絕境,他們奮力抵抗,卻難以突破這重重圍困,局勢岌岌可危。
春雨綿綿,細密的雨絲如同牛毛,紛紛揚揚灑落,似乎在為這場殘酷的戰爭默默哀悼。
海龍囤絕壁懸崖上,一片死寂,橫尸遍野,無人收尸。
尸體堆積如山,鮮血與雨水交融,順著懸崖緩緩流淌,形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狂風呼嘯,吹過懸崖,發出“嗚嗚”的聲響,仿佛冤魂的哀嚎,更添幾分悲涼。
在這危急時刻,石飛揚宛如一尊戰神,眼中閃爍著決然與無畏,拔出天霜刃,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猶如一條即將擇人而噬的蛟龍。
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絕妙輕功,直撲叛軍營地。
他在雨中疾馳,雨水打在他身上,濺起層層水花。
他一路奔襲,所經之處,皆是一片狼藉。
地上的尸體、散落的兵器,無不訴說著血戰的慘烈。
石飛揚揮刀前行,天霜刃在手中舞動得虎虎生風,刀光閃爍,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力量,發出“呼呼”的聲響。“砰砰砰”幾聲巨響,叛軍精心布置的十八重鹿角柵,在他凌厲的刀勢下,如同腐朽的木頭一般,紛紛斷裂、倒塌。
石飛揚一路殺進營地,腳下的土地已被鮮血浸透,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血腳印。
他身上沾滿雨水和叛軍將士的鮮血,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眼神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終于,在營地核心位置,他與藤原宗次郎狹路相逢。
藤原宗次郎見石飛揚殺來,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石飛揚竟敢孤身一人闖入營地。
但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悍將,很快便恢復鎮定。
他冷哼一聲,手中長刀一橫,再次施展出“居合拔刀術朧月十閃”。
只見他身形如鬼魅般飄忽,拔刀瞬間,刀身閃爍著寒光,仿若夜空中的冷月。
第一閃,刀光如同一道銀色匹練,帶著凌厲勁風,朝著石飛揚咽喉劃去。
石飛揚眼神一凜,迅速側身躲避,同時運起明玉功第八重境界——“太上忘情”。
剎那間,天地變色,原本淅淅瀝瀝的雨水變得猛烈起來,狂風呼嘯,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