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靈活,在食人鯧群中如同一只敏捷的飛鷹,在空中盤旋尋找著獵物的弱點。
每次用天蠶絲網罩住食人鯧,他便如閃電般迅速用匕首刺向食人鯧的眼睛、腹部等要害部位,動作一氣呵成,精準而又致命。匕首刺入食人鯧身體的瞬間,食人鯧發出痛苦的掙扎聲,謝文卻毫不留情,繼續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在這血腥的激戰中,眾人在生死邊緣掙扎,每一刻都充滿了未知與驚險。
小書僮石雄,身形雖小,卻懷揣著一顆無畏的心,在這危機四伏的水道中,猶如一顆堅毅的小石子,不甘示弱。
他手中緊緊握著一根略顯單薄的木棍,那木棍在他手中卻好似握有千鈞之力。
只見他面色緊張,小臉憋得通紅,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然而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倔強與決然,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緊緊跟隨著眾人的腳步,一同投身于這場驚心動魄的血戰。
他目光緊緊鎖定著不斷靠近的食人鯧,每一次揮動木棍,都帶著全身的力氣,木棍劃破水面,發出“呼呼”的聲響,狠狠地擊打在食人鯧身上,濺起一片片水花。
盡管他的力量相對微弱,但他那不屈的斗志,卻如同黑暗中的一絲微光,鼓舞著群雄。
“鐵掌”吳忠被鎖在囚籠之中,看著那如洶涌潮水般不斷向雄櫻群雄逼近的食人鯧,心中一橫,眼神中陡然閃過一絲決然,仿若寒夜中驟然亮起的一道閃電。
他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仿若一頭被激怒的困獸,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只見他猛地大喝一聲,聲若洪鐘,雙掌奮力朝著囚籠擊去。
那囚籠雖堅固無比,但在他這拼盡全力的一擊之下,竟微微晃動起來。
吳忠緊咬牙關,腮幫子高高鼓起,額頭上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蜿蜒的小蛇。
他再次發力,只聽“咔嚓”一聲,囚籠竟被他硬生生地劈開。
吳忠身形踉蹌,腳步虛浮,每邁出一步都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燃燒著一團熾熱的火焰。
此刻,他雙掌雖戴著沉重的鐐銬鐵鏈,行動極為不便,卻仍義無反顧地沖向水道閘門。
他來到閘門旁,雙手用力抵住閘門,那精鋼打造的齒輪在他的推動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惡魔的咆哮。齒輪無情地碾著他的手掌,鮮血瞬間涌出,染紅了閘門。
吳忠緊咬牙關,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卻一聲不吭,將所有的痛苦都深埋心底。
在他的努力下,閘門緩緩關閉,食人鯧被阻擋在了外面。
它們在閘門另一側瘋狂地撞擊著,發出沉悶的聲響。
吳忠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的雙手血肉模糊,骨頭都露了出來,整個人也因劇痛和失血過多,搖搖欲墜,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吹倒。
吳忠之妻肖玲玲,此刻心急如焚,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她手中緊緊握著鴛鴦刀,那刀身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恰似她此刻決絕的眼神,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魄。
她一個箭步沖到吳忠身旁,動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獵豹。二話不說,便揮刀朝著吳忠腳上的腳鏈和手上的鐐銬砍劈而去。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她滿心的焦急與期待,刀刃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
然而,那腳鏈和鐐銬乃是精鋼所鑄,質地堅硬無比,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
肖玲玲雖武藝不凡,卻也無法將其斬斷。
她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與不甘,那眼神仿若墜入深淵的人在拼命尋找一絲希望。恰在此時,石飛揚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疾沖而至。
他面色冷峻如霜,眼神堅定得如同寒夜中永不熄滅的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