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訓練,一起勞作,共同守護著這片天地,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和諧。
時光悠悠,如潺潺溪流,悄然淌過一月有余。
一日,一只來自雄櫻會播州分舵的信鴿,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長空,徑直飛至鷹嘴巖。
它羽翼撲閃,帶著幾分急切,穩穩落在石飛揚的肩頭。
石飛揚神色凝重,輕輕取下信鴿腿上的密信。
展開信紙,只見上面字跡潦草卻透著焦急:播州戰局愈發嚴峻,朝廷官兵在缺失雄櫻會助力后,似是霜打的茄子,節節敗退。楊應龍所率叛軍,仿若洶涌的潮水,勢如破竹,一路攻城掠地,氣勢如虹。而無辜的老百姓,深陷戰火,猶如置身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
“神箭手”苗門龍聽聞消息,眉頭緊鎖,快步走到石飛揚面前,單膝跪地,抱拳道:“總舵主,依眼下情形,咱們怕是又得出手,前往播州相助了。此次任務艱巨,是不是煩請謝文兄弟辛苦一趟,速速回江南總舵,調集各路兄弟,一同奔赴播州,共抗叛軍?”苗門龍言辭懇切,眼中滿是對局勢的擔憂。
石飛揚微微仰頭,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沉思片刻后,輕笑一聲,說道:“苗兄弟,此事急不得。你且想想,以往咱們傾盡全力,熱情相助朝廷平叛,結果呢?朝廷對咱們態度冷淡,一旦戰事告捷,便過河拆橋,想方設法打壓咱們雄櫻會。咱們這般貿然前往,怕是又要重蹈覆轍。”
石飛揚的話語沉穩,卻似重錘,在眾人心中激起層層波瀾。
“飛鷹神探”謝文站出身來,拱手道:“總舵主所言極是,可播州百姓正遭受戰火荼毒,咱們身為江湖豪杰,以匡扶正義為己任,怎能坐視不理?若此時不出手,豈不讓天下人寒心?”
謝文目光堅定,神色焦急,顯然心系百姓安危。
“鐵笛秀才”向坤輕撫手中鐵笛,悠悠說道:“謝兄弟所言不無道理,然朝廷反復無常,不得不防。此次若去,須得與朝廷立下明確約定,確保我雄櫻會戰后無憂,否則貿然前往,恐引火燒身。”
向坤語氣平和,卻條理清晰,分析得頭頭是道。
“梅花鏢”單志性子直爽,大聲說道:“管他朝廷如何,咱們行的是正義之事,怕他作甚?先救百姓于水火,其他的日后再說!”單志緊握拳頭,滿臉憤慨,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之聲不絕于耳。
石飛揚抬手示意眾人安靜,說道:“大家所言皆有道理。但當下,咱們不妨先去龜峰山分舵。劉大柚和秦元瑤的孩子想必已經出生,咱們前去賀喜,同時也商議一下應對之策。大家莫要忘了,咱們雄櫻會能有今日,離不開劉大柚兄弟當初的提議,飲水思源,此乃人之常情。至于播州之事,咱們從長計議。”
石飛揚的話語沉穩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眾人聽后,紛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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