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飛揚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他身形微微一轉,施展“深藏身與名”的玄妙輕功。
其步伐靈動飄逸,恰似一條在云霧中自由穿梭的游龍,巧妙地避開了鐘任旺打狗棒的攻擊范圍。每一次移動,都仿若一陣微風拂過,不留一絲痕跡。
與此同時,他左手成爪,施展“神龍爪神功”,五根手指仿若鋒利無比的龍爪,閃爍著寒光,朝著鐘任旺的打狗棒抓去,意圖將其兵器奪下,讓鐘任旺失去這一有力的攻擊手段。
鐘任旺只覺得手中打狗棒仿佛陷入了一片泥沼,每一次揮動都極為艱難,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死死束縛住。他心中又是大驚失色,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心中暗自驚嘆,原本作為天下武林最為奇妙的棒法,在石飛揚面前,竟好似失去了“奇妙”二字的光彩,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忽然,那股強大的力量順著打狗棒迅猛傳遞過去,鐘任旺只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襲來,仿佛被一座巍峨的大山撞擊。整個人便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
他重重地摔在雪地上,濺起大片雪花,那雪花在他身體周圍四散飛濺,宛如一朵朵盛開的白色花朵。他躺在雪地上,臉色慘白如紙,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甘,猶如一只受傷的野獸,卻又無力反抗。
謝至川見鐘任旺失利,心中頓時一急。他本就年輕氣盛,心中的熱血極易沸騰,且父親謝洛嘉作為曾經的天下武林總盟主,卻當眾被石飛揚揭露作惡真相,最終羞愧自殺。
這殺父之仇,如同一條毒蛇,在他心中不斷啃噬著他的靈魂,讓他此刻更是按捺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唰”的一聲抽出腰間佩劍,運起“昆侖烈焰功”。
頓時,他周身火焰升騰,好似一個燃燒的火球,散發著滾滾熱浪,那熱浪將周圍的積雪瞬間融化,形成一個個小水洼。
他又施展出武林絕學“奪命十三劍”,只見他眼神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那光芒仿若燃燒的火焰,要將石飛揚徹底吞噬。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石飛揚疾馳而去,每一劍刺出,都帶著他對石飛揚刻骨銘心的仇恨,劍招凌厲,寒光閃爍,要在瞬間取了石飛揚的性命。
謝至川心中的仇恨,猶如熊熊燃燒的地獄之火,早已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只見他雙目圓睜,布滿血絲的眼眸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恰似一頭發狂的野獸。
他的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閃電撕裂空氣,手中長劍揮舞,劍招凌厲狠辣,寒光閃爍不停。
此刻,他施展出“奪命十三劍”中的殺招“青峰割面”,那劍勢宛如一道銀色閃電,裹挾著刺骨寒意,以雷霆萬鈞之勢直刺向石飛揚的咽喉要害,試圖在須臾之間,終結石飛揚的性命。
劍刃劃破空氣,發出“嘶嘶”聲響,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魔低語,透著令人膽寒的森冷之氣。
石飛揚面對這致命一擊,神色鎮定自若,深邃的眼眸中波瀾不驚,仿若一汪深邃的寒潭,洞悉世間一切。他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從容的笑容,繼而施展“事了拂衣去”的神妙輕功。
他的腳尖輕點地面,恰似蜻蜓點水般輕盈,整個人如同一縷青煙裊裊拔地而起,輕松愜意地避開了謝至川這凌厲無比的一劍。那姿態仿若閑庭信步,優雅從容。
緊接著,石飛揚身形在空中陡然一轉,猶如蒼鷹盤旋,施展出百勝刀法的一招“金龍盤爪”。
只見他以掌代刀,雙掌舞動間,散發出比寶刀更為耀眼的光芒。
凌厲的刀氣縱橫交錯,疾削橫砍斜劃,似要將這冰天雪地的世界切割得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