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頓感奇怪,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一個淺淺的“川”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恰似平靜湖面泛起的漣漪。
他在心中暗自悻悻地咒罵:“這郭湘玉,怎的睡得這般沉,真是不識抬舉。哼,莫不是在那姓楊的房中廝混?”想到此處,他心中的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來,燒得他胸口發悶,好似有一團熊熊烈火在胸腔中燃燒。
于是,獨孤昌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又快步跑到石飛揚的臥室前。
他伸手再次敲了敲房門,這次動作比之前重了幾分,顯得有些急躁,手指敲擊在門上,發出“砰砰”的聲響,仿佛在宣泄他內心的不滿。
石飛揚在房里沉穩應道:“請進!”獨孤昌推門而入,卻見石飛揚已然穿戴整齊,一襲素色長袍,簡約而不失高雅。
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蒼松屹立于山巔,沉穩而堅毅。
此刻,他正盤腿坐在床榻之上,雙目緊閉,神色平靜,正在專心做吐納功夫。
他的頭頂上方,騰騰白霧繚繞,仿若山間蒸騰的云霧,又似仙人周身環繞的祥瑞之氣,彰顯出他深厚的功力。獨孤昌見此情景,滿腔妒火頓時化為尷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恰似天邊被夕陽染透又迅速變幻的云霞。
但是,他仍然不死心,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探聽虛實。
他佯裝與石飛揚隨意搭訕,臉上掛著狡猾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一只狡猾的狐貍看到了肥美的獵物,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說道:“楊公子,觀您這吐納之態,頭頂白霧蒸騰,實乃神功之象。不知公子師從何門何派呀?如此年紀輕輕,竟有這般深厚的武學修為,當真是世間罕見,令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觀察著石飛揚的表情,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試圖從石飛揚的反應中尋得一絲線索。
石飛揚昨晚在宴席時,便已敏銳地察覺到獨孤昌對郭湘玉那心猿意馬的模樣,剛才又聽到了隔壁鄰房響起的敲門聲,心中已然明了獨孤昌此番前來的齷齪想法。
他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仿若一潭平靜的湖水,波瀾不驚。
他不慌不忙,機智地答道:“苦行禪功,雁門關外楊家將!”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仿若洪鐘鳴響,在房間里回蕩,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也在向獨孤昌宣告,他絕非等閑之輩。
獨孤昌但聞石飛揚道出如此驚人顯赫的世家出身,恰似被一道驚雷當空劈中,心中猛地一震,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仿若寒冬臘月里被寒霜驟然打過的花朵,僵硬而扭曲。
他的眼神中,剎那間閃過一絲深深的畏懼與無盡的懊悔,宛如黑暗中突然閃過的一道絕望的光。
他連忙賠禮道歉,聲音因驚恐與慌亂而微微顫抖:“對不起!楊公子,打擾您修煉神功了。小弟只是過來相請楊公子出去早餐,并無他事,多有打擾,還望公子海涵。”
說罷,他微微躬身,腰彎得極低,臉上堆滿了歉意的笑容,那笑容卻難掩他內心的驚惶與不安。
石飛揚點了點頭,仿若一尊威嚴不可侵犯的佛像,神色平靜,繼續沉浸在吐納功夫之中,仿若世間萬物皆與他無關,不再理會獨孤昌。
獨孤昌見狀,心中滿是不甘,猶如困獸在牢籠中掙扎,卻又不敢發作,只得悄然退出房間,每一步都邁得沉重而緩慢,心中暗自思忖著下一步的計劃,眼神中不時閃過一絲陰鷙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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