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任旺跪在地上,仿若一尊沒有靈魂的傀儡,對旁人的目光和言語全然充耳不聞。他滿臉諂媚之色,那笑容扭曲而難看,比哭還要令人心生厭惡。又開始詳細介紹石飛揚的武功特征,那聲音尖細而急促,仿佛在訴說著一件稀世珍寶,又似在向主人邀功請賞。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道:“教主,那石飛揚的明玉功已然修煉至最高境界——‘無極修羅’,其威力之強,超乎常人想象。每一次施展,都仿若魔神降世,風云變色,天地為之失色。山川震動,江河倒灌,世間萬物皆在其威力之下顫抖。而如今,他又得徐福仙丹和圣心訣的毒功加持,依在下推斷,其內功修為怕是早已突破‘無極修羅’這重境界,達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登峰造極的地步。此外,他還修煉了武林中極少有人能夠練成的‘如來神掌’和‘神龍爪’。這兩門絕世絕技,威力驚人,掌出之處,風云變色,日月無光;爪落之時,地動山搖,山河破碎。雖說他那百勝刀法不足為懼,可這兩門失傳已久的絕世神功,實不可小覷啊!教主您若能將其擊敗,奪得徐福仙丹和圣心訣,必定如虎添翼,稱霸武林,指日可待!到那時,整個江湖都將在圣教的腳下顫抖,教主您將成為千古一帝,受萬民敬仰!”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祈音的神色,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如同一只饑餓的惡狼,盯著眼前的獵物,渴望得到主人的賞賜,那模樣,讓人看了便覺得惡心。
祈音端坐在教主寶座之上,那寶座仿佛是由黑暗深淵中生長出的猙獰巨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他宛如一尊由寒冰鑄就的雕像,周身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
他身著的黑色長袍,猶如流動的墨汁,深邃而神秘,長袍上金色的神秘符文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得愈發詭異,恰似惡魔的眼眸,在為即將到來的殺戮歡呼雀躍。
他冷哼一聲,那聲音仿若從地獄深淵的最底層傳來,裹挾著無盡的寒意與傲慢:“哼,這石飛揚,在我圣教眾多高手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他那點微末道行,也敢在我面前賣弄?簡直是自不量力。對付此等宵小之徒,何須本教主親自出手。本教主麾下,高手如云,隨便派出一人,便能將他打得落花流水,讓他知道我西域圣教的厲害。不過,那徐福仙丹和圣心訣,本教主倒是志在必得。這等絕世寶物,唯有我西域圣教,才有資格擁有。待本教主得到它們,定要讓整個江湖,都在我圣教的腳下顫抖,成為我圣教的附庸!”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高傲到極點的冷笑。
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冰霜,冰冷而殘酷,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實際上,祈音的內心此刻正洶涌澎湃,猶如暴風雨中的大海,波濤洶涌,難以平靜。
這些天,他一直在暗中派遣得力手下,不惜一切代價打探石飛揚的消息,深知此人武功蓋世,智謀過人,絕非尋常之輩,實乃他稱霸江湖路上的一大勁敵。
但作為西域圣教的教主,在這些新投靠的江湖人面前,他必須表現出一副居高臨下、無所畏懼的態勢,以維護自己的威嚴與圣教的聲譽。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將石飛揚徹底擊敗,奪得那兩件絕世寶物,讓圣教的勢力更上一層樓,成為江湖中無人敢惹的霸主。
為了試探石飛揚的武功究竟有多厲害,祈音沉思片刻后,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仿若洪鐘鳴響,在這陰森的據點內回蕩,猶如一道不可違抗的圣旨:“護教法王、‘毒心圣手’古木聽令,你即刻率領幾個香壇的壇主,隨鐘任旺等人前去襲擊石飛揚和西北鹽幫。記住,本教主倒要看看,這石飛揚是否真如傳聞中那般厲害。此番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提頭來見!”
古木,身形高大,宛如一座巍峨的冰山,散發著寒冷而肅殺的氣息。
他面容冷峻,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不帶一絲溫度。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紅色的詭異圖案,在黯淡的燈光下,那些圖案仿佛有生命一般,扭動著、跳躍著,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他雙手抱拳,聲音低沉而有力,宛如從地底傳來的轟鳴:“謹遵教主號令!”言罷,他轉身,帶著幾個香壇壇主,大步走出據點。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修長,仿若一群來自地獄的使者,周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即將奔赴一場血腥的殺戮盛宴。
鐘任旺、謝至川、獨孤雁等人眼見護教法王古木領命而出,哪敢有絲毫耽擱,急忙起身,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惡狼,眼中閃爍著貪婪與興奮的光芒,緊緊跟在其后。
他們的臉上,皆帶著一絲扭曲的興奮與急切的期待。
那神情仿若已然親眼目睹石飛揚身首異處,倒在血泊之中。
謝至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冷笑,那笑容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致命,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的奪命十三劍刺入石飛揚身體的那一刻,鮮血四濺,石飛揚慘叫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