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線在空中蜿蜒,仿佛是生命消逝的軌跡。
他整個人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擊飛數丈之遠,重重地摔在地上,砸出一個淺淺的土坑。
古木口吐鮮血,氣息奄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甘。
他躺在地上,猶如一只垂死掙扎的野獸,生命之火即將熄滅。
石飛揚身形一閃,如同一道白光,瞬間來到古木的身邊。
他高高舉起天霜刃,冷冷地看著古木,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仿若在審視一件毫無價值的廢品。
此刻的石飛揚,宛如一位來自地獄的審判者,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世間的一切邪惡在他面前都將無所遁形。
古木望著石飛揚,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氣若游絲地說道:“你……你殺了我,圣教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聲音微弱卻充滿了威脅,在向石飛揚傳達著圣教的恐怖。石飛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沉聲道:“哼,你們西域圣教又如何?我石飛揚豈會懼怕。今日你作惡多端,便是圣教的報應。你且安心去吧,我定會將圣教的邪惡連根拔起,還這江湖一個太平!”
繼而,石飛揚冷哼一聲,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透著無盡的威嚴與霸氣:“西域圣教為禍江湖已久,涂炭生靈,作惡多端。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以你之血,祭這世間的正義!即便西域圣教傾巢而出,我石飛揚又有何懼!這江湖,本就該是清平世界,朗朗乾坤,豈容他們這些惡徒肆意妄為!”說罷,手中的天霜刃寒光一閃,一道血光飛濺而出。
石飛揚一番浩然正氣之言,仿若洪鐘鳴響,不僅直直擊中古木的心窩,令其心中一顫,更是如同一股洶涌的浪潮,震撼了附近的雪洪山、雪鐵龍、雪秋純的心靈。
眾人望著石飛揚那挺拔的身姿,眼中滿是敬佩與震撼。已經被血尊打得渾身是傷的,渾身染紅的雪洪山心中暗自感嘆:“此子胸懷大義,有如此氣魄,實乃江湖之幸。”
處于極度危險之中的雪鐵龍心中燃起一股斗志,暗自發誓:“日后定要如石兄這般,為江湖正義而戰。”雪秋純望著石飛揚,美目之中滿是傾慕,心中小鹿亂撞,臉頰微微泛紅,仿若世間萬物都已不復存在,眼中唯有石飛揚那高大的身影。
石飛揚言罷,他手中的天霜刃猛地一揮,恰似一道白色的光束劃過夜空。
一道寒光閃過,古木的頭顱瞬間飛起,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
鮮血如噴泉般從脖頸處洶涌噴射而出,灑落在冰冷的土地上,瞬間染紅了一片雪地。
那雪地被鮮血浸染,仿若盛開了一朵朵妖艷的紅梅,在這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凄美而恐怖。隨著古木的身死,他身上的“血羅手”功法所散發的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也漸漸消散在這清冷的夜空中。
隨著他的死亡,一切邪惡都將被驅散。
而石飛揚手持染血的天霜刃,屹立于夜色之中,宛如一尊戰神降臨人間。他周身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衣袂隨風飄動,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堅毅的輪廓。
丐幫長老吳軾,手持那根烏沉沉的打狗棒,仿若來自地獄的使者,身形仿若鬼魅一般,在這已然淪為人間煉獄的血腥戰場上飄忽不定,令人難以捉摸。
他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恰似餓狼盯著獵物,那眼神中透露出的貪婪與殘忍,讓人不寒而栗。
此刻,他正施展出丐幫鎮幫絕學打狗棒法中的“戳字訣”,欲將眼前這美麗如畫卻又孤立無援的雪秋純置于死地,以滿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只見他身形一晃,手中打狗棒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猛刺出,使出“反戳狗臀”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