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就這點能耐嗎?瞧你這出息,不是搶就是騙!”石飛揚冷言譏諷祈音,周身真氣暴漲,金色掌芒化作九道匹練,竟是施展出“百勝刀法”的終極殺招“天地同壽”!
掌風過處,火焰盡數熄滅,反震的氣浪將祈音震得口吐鮮血。
他的九節鞭被震成齏粉,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撞塌半面城墻。
伊莉望著浴血奮戰的石飛揚,原本黯淡的眼眸重新燃起希望。
她揮舞恒山劍法,與林婉清的長生劍法再度合璧,劍氣化作漫天雪花,與石飛揚的金色掌芒交相輝映。西域圣教的教徒們望著這宛如神魔的對決,心中涌起無盡恐懼,有的跪地求饒,有的轉身逃竄。石飛揚立于尸山血海之中,衣袂獵獵作響。
他望著滿地狼藉,眼神冷若冰霜:“敢犯我領地者,雖遠必誅!”
話音未落,天空突然降下鵝毛大雪,似要洗凈這滿地血腥。
而石雄則蹦跳著來到他身邊,臉上沾著血跡卻笑得燦爛:“少爺,我們又打跑壞人啦!”
烏狼城的風雪驟然停歇,也在為這場驚心動魄的廝殺屏息。
乃蠻部落的將士們高舉彎刀,歡呼聲如滾滾春雷,震落城墻上凝結的冰棱。
伊莉火紅的戰袍沾滿血漬,卻掩不住眸中流轉的星輝,她率先拋下長劍,如乳燕投林般撲進石飛揚懷中,顫抖的指尖撫過他染血的眉骨:“夫君,你若有半分損傷,我這雙眼睛,就再也不看這世間繁華。朝廷如此殘酷待你,你為何還要待在播州平叛?你不覺得很冤嗎?”
林婉清素白的道袍被劍氣割裂,發間玉簪早已不知去向,卻仍是那般清雅動人。
她輕解披風裹住石飛揚單薄的身軀,聲音里帶著三分嗔怪七分心疼:“夫君,你每次都這般拼命,武當的'九轉續命丹'都要被你吃盡了。”
說著,指尖已悄然探向他腕間脈搏,生怕錯過一絲微弱的傷勢。
龔思夢的神水鞭還在滴滴答答淌著血珠,卻已全然不顧,踮起腳尖圈住石飛揚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畔:“夫君,方才你與那魔頭纏斗時,我這心啊,就像被天山的冰蠶啃噬,半分都不得安寧。”她忽然咬住下唇,眼眸泛起水光,“下次……下次定要讓我與你并肩,死也要死在一處。”
白芷握著變形的帶刺銀棍,平日里爽朗的性子此刻卻紅了眼眶。她小心翼翼地觸碰石飛揚染血的手掌,仿佛捧著易碎的琉璃:“夫君,你掌心的繭子又厚了些……”
話音未落,突然轉身從懷中掏出個油紙包,“知道你最愛吃江南的桂花糕,特意留了半塊……”
劉貴花的靈蛇鞭還纏著敵人的碎發,卻已迫不及待地撲過來,環住石飛揚的腰肢。
她將臉頰貼在他后背,聲音悶悶的:“夫君,方才真怕再也見不到你……以后無論去哪,都要帶著我,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這鞭子,定會為你掃清所有阻礙。”
石飛揚被五具柔軟的身軀緊緊包圍,鼻間縈繞著各異的香氣——伊莉的玫瑰香,林婉清的檀香,龔思夢的蘭花香,白芷的桂花香,劉貴花的茉莉香。
他感受著她們急促的心跳,仿佛要將他揉進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