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天際突然揚起塵土,三十六名身披鐵甲的騎士如同黑云壓城般逼近。為首的灰衣人腰間懸掛著金鷹令牌,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正是清宮粘桿處一等侍衛吳良。
吳良勒馬停步,目光陰沉地掃過石飛揚那染血的破舊衣衫:“丐幫幫主向天歌?我還以為是什么三頭六臂的怪物,原來不過是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石飛揚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天蠶絲已在掌心悄然流轉:“想要我的人頭去領賞?先問問我的殺豬刀答不答應!”話音未落,十二枚血滴子已破空而至,皮革包裹的環刀在晨霧中劃出死亡的弧線,正是粘桿處秘傳的“索命十三式”。但見他足尖輕點殘碑,身形如同驚鴻掠過水面。
他雙掌一飄一引,“移花接玉”神功使出,掌心吐出的天蠶絲化作銀練縱橫交錯,在半空中織就八卦陣圖。“當啷”聲中,血滴子的鋼鏈全被銀絲纏住,吳良瞳孔驟縮之際,這些兇器已調轉方向,反攻向操控者。十二名侍衛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便被自己的暗器貫穿咽喉,鮮血濺在灰衣上,綻放出妖異的紅梅。“好個借力打力!”吳良暴喝一聲,手中令旗急揮。
余下的二十四人呈九宮八卦方位散開,腰間軟劍寒光閃爍,竟是武當的“兩儀劍法”。
石飛揚卻不閃不避,左手施展出降龍十八掌之“亢龍有悔”,掌力如赤色巨龍咆哮而出,所過之處青磚寸裂;右手舞起奇門三才刀法,刀背刻著的《奇門遁甲》符文泛著幽光,“天璇轉斗”一式使出,刀勢忽快忽慢,暗藏北斗七星方位變化。
緊接著,他騰身而起,一招“飛龍在天”拍出,掌力化作巨龍虛影,將三名高手震得倒飛而出。
未等他們落地,石飛揚掌心吐出的天蠶絲已穿透周身大穴。那些侍衛只覺內力如決堤之水倒灌而回,五臟六腑在真氣絞殺下發出令人牙酸的爆裂聲,七竅同時滲出黑血。
吳良見狀,竟咬破舌尖噴出精鮮血血,施展西域邪功“血河大法”。
剎那間,地面血漬化作滔滔洪流,腥風裹著腐臭撲面而來。
石飛揚卻仰天大笑,笑聲震得晨霧散開:“邪功?看我如何以正破邪!”他運轉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獄”,周身寒氣化作百丈冰盾,血浪撞上冰壁瞬間凝結,萬千冰晶如暴雨般倒飛而回。
吳良揮劍格擋,卻見石飛揚已欺身而至,雙掌一飄一引,“移花接玉”神功再次使出,吳良的劍勢突然轉向,竟直直刺入自己心口。
他瞪大雙眼,望著胸前的劍刃:“你……你究竟是人是鬼……”話音未落,石飛揚掌心吐出的天蠶絲已纏住他咽喉,內力注入的剎那,其皮膚迅速干癟,轉眼化作一具佝僂干尸。
余下侍衛肝膽俱裂,紛紛轉身欲逃。
石飛揚足尖點地,身形如鬼魅穿梭于敵陣之間。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蠶絲如靈蛇出洞,或鎖喉封穴,或絞斷經脈;殺豬刀寒光閃爍,“地裂坤元”、“人遁太虛”等招式接連使出。
不過盞茶工夫,三十六名清宮高手橫七豎八倒在血泊之中,斷肢殘臂散落滿地,場面慘烈至極。
石飛揚收刀而立,抬眼望向朱雀背上的林若雪。美少女早已飛身而下,裙裾沾滿塵土卻不減風姿。
四目相對間,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遠處傳來陣陣狼嚎,林若雪握緊他的手:“天歌,這江湖…….”
“有你在,何懼江湖險惡?”石飛揚握緊她的柔荑,琉璃眼眸映著初升朝陽,“走,去雪鷹堡喝杯熱茶。”兩人攜手并肩,乘坐朱雀,攜帶白虎遠去,唯余滿地尸骸在晨光中漸漸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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