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的雙手瞬間化作尖銳的爪子,恰似兩把寒光閃閃的鋼鉤,帶著攝人的氣勢,大聲吼道:“把錢糧和這些娘們都留下!不然,就把你們全宰了,給老子的花草當肥料!”
話音剛落,他施展出“鷹爪功”的殺招“黑鷹奪魂”,那爪子裹挾著呼呼作響的凌厲勁風,直逼石飛揚咽喉,一副要將石飛揚一招致命的狠辣模樣。
石飛揚見狀,不慌不忙,腳下輕點,施展“深藏身與名”玄妙輕功,身形輕盈得如同一只靈活敏捷的小老鼠。他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他嘴里還不忘調侃:“蕭幫主,您這爪子可真夠快的,簡直跟閃電有得一拼!不過您想抓到我,嘿,您這爪子還得多磨磨,回家再練個十年八年吧!”
副幫主“鐵翼鷹王”李猛,來自鐵翼門,鐵翼功是他的拿手好戲。
只見他雙臂猛地一展,瞬間變身成一只威風凜凜的巨大老鷹,雙臂上套著的一對鐵翼“呼呼”地扇動起來,卷起一陣強勁的狂風,朝著石飛揚猛撲過去。
他施展出“鐵翼功”中的一招“狂風鐵翼”,欲要將石飛揚置于死地。
石飛揚一邊左躲右閃,一邊扯著嗓子逗趣道:“李副幫主,您這是打算起飛去翱翔天際呀?不過這小山谷可施展不開您這大翅膀,您這一飛,怕是要撞得頭破血流喲!”說話間,石飛揚身形靈動,在飛鷹幫眾人的包圍圈中穿梭自如,仿佛在進行一場驚險刺激的雜技表演,讓飛鷹幫眾人又氣又急。
憐星靜靜地站在一旁,美目流轉,始終未曾出手,而是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春桃”。她的目光如銳利的鷹隼,緊緊盯著“春桃”的嗓音、喉結、身板以及一舉一動。
只見石飛揚在戰斗中,那嗓音雄渾有力,每次怒吼都帶著十足的陽剛之氣;喉結雖因刻意掩飾不太明顯,但在激烈交鋒的瞬間,偶爾也會不經意間微微滾動;身板看似柔弱,可在閃轉騰挪之間,卻隱隱透著男子的矯健與力量;動作敏捷干脆,絲毫沒有女子的嬌柔扭捏。
憐星越瞧越覺得不對勁,心中的懷疑如野草般瘋長,愈發篤定“春桃”極有可能并非女兒身,而是個如假包換的男子。若真如此,那就壞事了,移花宮的漂亮花奴,早就給“春桃”這小子瞧了夠,包括自己和姐姐邀月!誒!我的天!
……
“鷹眼鬼煞”周全通,作為鷹眼門的頂尖高手,眼神銳利得如同暗夜中的貓頭鷹,能在百步之外看清蚊子腿上的毛。此刻,他站在遠處,嘴角掛著一抹陰笑,手猛地一抖,寒光閃爍間,幾件暗器如同流星趕月般,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朝石飛揚射去。
這正是他的看家絕技“鷹眼暗器”中的一招“流星趕月”,暗器飛行軌跡詭異,角度刁鉆,令人防不勝防。石飛揚見狀,卻鎮定得像尊雕像,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不慌不忙,手中長劍輕輕一揮,恰似春風拂柳,瞬間舞出一串絢麗多彩的劍花。
那些暗器撞在劍花之上,紛紛被彈落,發出清脆的“叮叮當當”聲,似在為石飛揚的精彩表現鼓掌喝彩。石飛揚一邊擋著暗器,一邊笑嘻嘻地喊道:“周副幫主,您這暗器玩得可真有意思,就跟小孩子過家家玩泥巴似的,軟綿綿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嘛,您是不是沒吃飯呀?”
“鷹喙毒魔”吳奎,來自鷹喙門,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他的鷹喙功不僅剛猛霸道,更可怕的是還帶著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