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和憐星率領花奴追擊敵匪而去。
桃花林中的帳篷內卻傳來吃吃嬌笑,混著石飛揚的粗重喘息聲。
夜色深沉時,移花宮重歸寂靜。邀月和憐星四處尋找石飛揚的下落。
但移花宮太過浩大,無數桃花林和石頭陣,哪有那么容易找到石飛揚?
此刻,他正與霍晨曦、丘淑惠在桃花林之中的一頂帳篷里歡度蜜月吶!
午夜的桃花林浸在月光里,花瓣落在石飛揚肩頭,像霍晨曦指尖的溫度般輕柔。丘淑惠將頭埋在他頸間,發間的茉莉香混著硝煙味,竟比移花宮的陳年花露更讓人沉醉。
“石郎……”霍晨曦的聲音細如蚊吶,指尖輕輕勾住他腰間的鹿皮袋,“今日揮劍破陣,我見你身影映在冰墻之上,威風凜凜,甚至超越了話本中俠客的風采。”
她抬眸望向他,睫毛上掛著未干的血珠,在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以后……我可以繼續跟隨你嗎?”石飛揚打了個哈欠,隨手摘下一朵桃花,輕巧地別在她的鬢邊:“小傻瓜,移花宮的花奴怎能隨我四處流浪?”他忽然湊近她耳邊,故意壓低聲音,“不過,如果你愿意偷偷藏些憐星宮主的桂花蜜,或許我會考慮帶上一個‘甜蜜的包袱’。”
丘淑惠聞言,身體不自覺地向他懷里縮了縮,腰間的軟劍硌得他生疼:“我……我不像霍姐姐那樣會撒嬌。”她掏出一塊繡著并蒂蓮的手帕,上面歪歪扭扭繡著“石”字,“這是我連夜趕制的,雖然比不上霍姐姐的手藝……”
話未說完,霍晨曦已輕笑出聲:“傻妹妹,石郎怎會嫌棄?你看他腰間掛的,不正是我去年繡的香囊?”石飛揚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望著兩人明亮的眼睛,突然想起了憐星宮主熬制的蓮子羹——甜得發膩,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他輕輕捏了捏丘淑惠的臉頰,故作無賴的腔調:“兩位美人兒聽好了,我可是屬蜜蜂的,只采蜜不筑巢。”話是如此,卻趁機將兩人攬入懷中,聞著她們發間的香汗味,突然覺得這桃花林比任何溫柔鄉都要讓人沉淪。他輕吻霍晨曦的額頭,又在丘淑惠耳邊低語:“傻姑娘,我們逃不出邀月宮主的手掌心的,之前江楓和花月奴,他們的下場多慘!咱們……咱們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他抬頭望向漫天星斗,忽然想起邀月宮主的冰棱——再冷的劍,也比不過眼前人溫熱的呼吸。
“石郎可會記住我們?”丘淑惠的聲音里帶著哽咽,“就算有一天……你去了更遠的地方?”
石飛揚望著她們眼中的星光,突然掏出鹿皮袋中的酒葫蘆:“來,干了這碗桃花釀!”他仰頭灌了一口,酒液順著下巴滑落,“記住也好,忘記也罷,此刻的月光……可是偷不走的。”
霍晨曦突然奪過酒葫蘆,狠狠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氣讓她眼眶泛紅:“我不管!”
她抓住石飛揚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他皮肉,“你若敢忘了我,我就用劍在你身上刻滿‘霍晨曦’三個字,讓你每動一下,就疼得想起我!”
丘淑惠也跟著點頭,眼中閃過決然:“我……我會在你酒里下蠱,讓你喝每一口酒,都嘗到我的相思!”石飛揚望著這兩張因動情而格外艷麗的臉,突然覺得喉間發干。
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卻趁她們不注意,從鹿皮袋摸出兩顆糖蓮子塞進她們嘴里:“好啦好啦!小爺我認栽——以后走到哪兒,都帶著你們的‘相思蠱’和‘刻字劍’,如何?”
他忽然湊近她們耳邊,“不過先說好……今晚的帳篷,可容得下三個醉鬼?”桃花紛紛揚揚落下,將三人的影子疊在一起。遠處,移花宮的燈火依舊通明,卻照不進這方被月光浸透的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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