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閃不避,掌心銀光暴漲,蠶絲般的絲狀物纏住鞭身,反手一扯——九節鞭瞬間崩斷,鞭梢倒刺擦著賀秋蓮臉頰飛過,在她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天下無狗!”石飛揚突然將玄霜刃舞得密不透風,形成一道綠色屏障。
劍影所到之處,碎石、暗器、掌風全被絞成齏粉。南宮玉川的陰煞爪、王世才的鐵爪、慕容晦的銀針,在這漫天棒影中紛紛被彈開,洞壁上瞬間布滿密密麻麻的孔洞。賀秋蓮捂著臉上的傷口,眼中閃過恐懼:“這……這是什么邪功!”
慕容晦的鬼面在棒影中若隱若現,沙啞的聲音里帶著不甘:“石飛揚,你莫要得意!”話音未落,他突然拋出一把黑色粉末,洞內頓時煙霧彌漫。
石飛揚嗅著空氣中刺鼻的硫磺味,突然笑出聲來:“老鬼想用火藥暗算?”他運轉天蠶功,銀絲如網撒出,將未及爆炸的火藥盡數卷住。
當煙霧散盡,只見慕容晦等人早已遁入黑暗,只留下滿地狼藉。石飛揚晃了晃手中的玄霜刃,轉頭看向驚魂未定的南宮小蝶:“姑娘,這出戲可還精彩?”
差不多一年沒和石飛揚親熱了,南宮小蝶依偎在石飛揚的懷中,嬌軀顫動不停。
石飛揚抱起南宮小蝶,來到她的香閨里,南宮宛的夜色裹著陳年沉香,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南宮小蝶的閨房里篩下細碎銀斑。
檀木床榻懸著的鮫綃帳無風自動,石飛揚望著懷中嬌軀輕顫的人兒,忽然覺得一年來江湖奔波的血雨腥風,都抵不過此刻她眼睫上未落的淚珠。
“你還知道回來……”南宮小蝶聲音發顫,素手攥著他衣襟的力道卻重得驚人。她發間的茉莉香混著龍涎香薰,在暖帳中織成纏綿的網。
石飛揚低頭時,瞥見她耳后淡去的舊疤——那是去年桃花陣里,他為她擋下慕容晦暗器所留的印記,此刻卻成了鐫刻在歲月里的情詩。
他指尖撫過那道疤痕,喉結滾動:“小蝶,這一年我夢里都是你……”話未說完,便被她顫抖的唇堵住。南宮小蝶的吻帶著久別重逢的瘋狂,貝齒輕咬他下唇時,石飛揚只覺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她的手探入他衣襟,觸到他心口處猙獰的劍傷,突然嗚咽出聲:“疼不疼?”石飛揚反客為主將她壓在繡著并蒂蓮的錦被上,明玉功運轉下肌膚泛起溫潤的玉色:“疼,但比不過見不到你的疼。”
他吻去她眼角淚珠,卻在觸及她頸間紅痕時瞳孔驟縮——那是心蠱殘留的印記。“慕容晦那老鬼……”他聲音冷得能結霜,卻被南宮小蝶用指尖封住唇。
“別說他……”她環住他脖頸,將臉埋進他肩窩,“我等了你三百六十五個日夜,數著桃花開了又謝。今日你若再提江湖恩怨,我便……”
話沒說完,石飛揚已吻住她顫抖的唇。
月光溫柔地為他們覆蓋錦被,恰似為這對歷經滄桑的戀人,披上最圣潔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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