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陰陽調和!”石飛揚怒吼一聲,強行運轉《九轉陰陽錄》。
他的肌膚瞬間一半赤紅如焰,一半幽藍似冰,丹田處的陰陽魚圖瘋狂旋轉。
當玄霜刃再次劈出時,竟同時帶出冰火兩道劍氣,將冰墻與白骨盡數絞碎!
慕容晦見狀大駭:“不可能!你怎能同時駕馭兩種極端內力?”石飛揚擦去嘴角血跡,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小爺偏要逆天而行!說!幽冥教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邀月宮主突然狂笑出聲,笑聲震得冰棱紛紛墜落:“告訴你又如何?百年前,幽冥教教主為求長生,將自己煉成活尸。如今他即將蘇醒,整個江湖都將成為血祭的祭品!”
她的聲音突然放柔,“而本宮……不過是想在這亂世中,尋得一絲永恒罷了。”
石飛揚的玄霜刃微微顫抖,他望著邀月眼中從未有過的脆弱,突然想起那日她轉身離去時的淚痕。
血池中的白骨再次暴動,幽冥教眾的惡徒喊殺聲越來越近,而移花宮深處,似乎還有更可怕的秘密等待揭曉!“小爺倒要看看,”石飛揚握緊玄霜刃,冰火二氣在周身流轉,“是你們的長生之秘厲害,還是我這雙拳頭更硬!”
移花宮的琉璃瓦在血色月光下泛著妖異幽光,石飛揚單腳踩在宮檐獸首上,玄霜刃斜挑著半截發霉的桂花糕,沖著下方密密麻麻的幽冥教眾擠眉弄眼:“各位好漢,大半夜搞什么鬼活動?早說啊!小爺這兒有祖傳的破冰游戲吶——”
話音未落,三百柄刻著骷髏圖騰的彎刀已掀起腥風,刀刃上凝結的尸毒在月光下泛著青黑。
“來得好!”石飛揚突然從腰間摸出個油紙包,抖落的碎屑卻不是暗器,而是更加發霉的桂花糕渣。
前排教徒被迷了眼,正要發作,卻見石飛揚鬼魅般欺近,明玉功運轉時肌膚泛起琉璃光澤,掌心漩渦吸力突然爆發:“借你兵器一用!”那教徒手中彎刀瞬間倒飛,刀刃精準地削斷后排三人發髻。
慕容晦的骷髏面具下傳來陰笑,彎刀突然化作九條血蟒,鱗片間滲出腥臭的黏液。
石飛揚卻不慌不忙,從懷里掏出個竹蜻蜓:“小時候沒玩過?”
竹蜻蜓旋轉著飛向血蟒,看似兒戲的力道竟將蟒頭生生削落。更絕的是他趁機施展“百勝刀法斬輪回”,掌刀帶起的罡風裹著桂花糕碎屑,生生將飛濺的蟒血凝成冰花。
“找死!”幽冥教主祭起漆黑幡旗,血池中的白骨突然組成三丈高的修羅像。
石飛揚卻眼睛發亮,指著修羅像腰間掛著的酒葫蘆大喊:“那個歸我了!”他施展“九霄劍典劍罡劫”,萬千劍氣如銀河倒卷,卻在接近修羅像時突然變招,化作無數筷子精準戳向酒葫蘆塞子。
酒液飛濺間,石飛揚抱著葫蘆猛灌一口,突然臉色大變:“呸!十年陳釀的尸水?幽冥教品味真獨特!”他運轉明玉功“無極修羅之十八層地獄”,周身寒氣瞬間凝結方圓十丈的空氣。
更絕的是他邊運功邊掏出把破扇子,對著凝結的冰棱搖頭晃腦:“這冰雕手藝,拿去參加洛陽冰燈節準能拿第一!”邀月宮主終于按捺不住,玉掌拍出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獄”將整座宮殿籠罩在冰晶之中。
石飛揚卻突然掏出面銅鏡,鏡面刻著歪歪扭扭的“反光辟邪”四個大字。冰棱撞上銅鏡的剎那,他施展“移花接玉鏡花水月”,竟將寒氣反射成冰龍卷,卷著滿地碎骨和幽冥教徒的慘叫直沖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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