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運轉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獄”境界,琉璃肌膚近乎透明,寒氣化作實質龍卷,將周圍的火焰都壓下三分。
緊接著,石飛揚施展“邪血劫!”指尖紅光暴漲,隔空攝住一名叛軍百夫長。那百夫長頓時血脈逆行,哇地噴出一口黑血,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最終縮成一具干尸,倒在雪地里。
叛軍見狀驚恐萬分,紛紛撥轉馬頭想要逃跑。石飛揚豈會放過這些叛軍,他深吸一口氣,將打狗棒高高舉起,施展出打狗棒法的絕殺招“天下無狗”!
霎時間,棒影漫天,四面八方都是凌厲的棒風,勁力所至,無人能擋。
數十名叛軍騎兵連人帶馬被打得粉碎,殘肢斷臂漫天飛舞,鮮血將雪地染成一片暗紅。
當最后一名叛軍倒下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
石飛揚拄著打狗棒,望著遍地狼藉的戰場,突然展眉而笑,仰天長嘯:“痛快!痛快!”緊接著,他俯身下來,為一名受傷的丐幫弟子包扎傷口,琉璃肌膚的寒氣迅速止血。
他又霸氣地道:“兄弟們,這只是開始。待我們掃平叛軍,定要讓天下乞丐都有飽飯吃!”
鐵拐李瘸著腿上前,破碗里盛著半碗烈酒,恭敬地道:“幫主,喝口酒暖暖身子。太白先生派人送來了詩稿,說是為咱們丐幫寫的。”
石飛揚接過酒碗一飲而盡,烈酒的辛辣與明玉功的寒氣在腹中沖撞。
他展開詩稿,只見上面寫道:“琉璃俠影照山河,打狗棒出胡騎落。笑談渴飲匈奴血,丐幫子弟盡高歌!”石飛揚哈哈大笑,將詩稿收入懷中,感慨地道:“李兄果然懂我!走,回汴梁城,我們要讓安祿山那廝知道,叫花子的破碗也能敲碎他的狗頭!”
風雪中,石飛揚手持打狗棒,琉璃肌膚在朝陽下泛著溫潤的光。他的身后是三千丐幫弟子,破碗在手中碰撞出奇特的韻律。黃沙漫天,忽然,突厥狼騎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洶涌而來,他們反而比安祿山更了解石飛揚,知道石飛揚的戰力不可小覷,所以,前來支援安祿山的騎兵。
馬蹄聲如雷,震得大地都在顫抖,他們手中的長刀閃爍著寒光,殺意彌漫。
丐幫弟子們嚴陣以待,沒有絲毫懼色。
為首的長老身形矯健,大喝一聲:“弟兄們,殺狗賊,復河山!”鐵拐李也暴喝道:“弟兄們,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待收復河山,咱們不再是乞,就是王侯將相,殺!”
兩位長老聲如洪鐘,響徹四周。
狼騎瞬間殺至,領頭的狼騎首領發出一聲怪叫,手中長刀高高舉起,朝著一名丐幫弟子狠狠劈下。
那弟子毫不畏懼,身形一閃,側身躲過這凌厲一擊,同時手中打狗棒如毒蛇出洞,直刺狼騎首領的馬腹。馬吃痛嘶鳴,前蹄揚起,狼騎首領險些落馬,他穩住身形,怒目而視,再次舉刀攻來。
周圍的丐幫弟子們紛紛加入血戰。
有的弟子看準時機,用打狗棒纏住狼騎的長刀,用力一絞,試圖奪下對方兵器;有的則施展靈巧身法,在馬匹之間穿梭,專找狼騎破綻,出其不意地攻向他們的下盤。
一位年輕的丐幫弟子,面對兩名狼騎的夾擊,毫無慌亂之色。
他先是一個箭步沖向左邊的狼騎,手中短棍猛地朝對方膝蓋掃去。
狼騎反應迅速,一提馬韁,馬匹高高躍起,躲過這一擊。但這正中年輕弟子下懷,他趁著馬匹落地瞬間的重心不穩,借力一躍,跳到了馬背上,短棍狠狠砸向狼騎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