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之巔,烈日如火。
一片寂靜中,林間隱約傳出女子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嬌嗔。
“哎喲……小調皮你輕點兒,痛!”
密林深處,葉陽跪在一個美女的兩腿間,神情專注,額頭微微滲出汗珠。
“芳姐,忍著點,我這……馬上就好!”
他手上動作不停,小心翼翼,似乎在進行著某種精細的操作。
“啊!”
女人突然一聲嬌呼,尾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異樣的意味。
葉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腕一抖。
“芳姐,您這叫聲……搞得我心里癢癢的!”
他抬起手,指尖捏著一根小拇指長的尖刺,上面還沾著新鮮的血珠,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古銅色的肌膚,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龐,讓葉陽看起來俊朗不凡,充滿陽剛之氣。
原來是這女子上山時不小心被刺樹扎了,恰好被路過的葉陽瞧見。
“噗嗤!”
聽了葉陽的話,女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
“小家伙,你有賊心卻沒賊膽?”
“誰說的?”
葉陽喉結滾動,咽了口唾沫,目光掃過女子白皙的肌膚。
“芳姐,你可別激我!”
他能清晰地聞到女子身上散發出的幽香,一陣陣燥熱從小腹升起。
“哦?是嗎?”
女人眉梢一挑,索性向后一仰,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雙腿微微分開。
“正好,我還沒嘗過童子雞的滋味呢,今天……就拿你開開葷!”
她笑吟吟地看著葉陽,眼神中滿是挑釁。
“芳姐……你……你贏了!”
葉陽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額頭瞬間滲出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猛地站起身,雙腿有些發軟,轉身就跑,頭也不回地向山下狂奔。
這山上的女人,太生猛了!
一言不合就開整童子雞,還好自己跑得快。
一路狂奔回到家,葉陽才停下腳步,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大口喘息,感覺雙腿都有些發軟。
“葉少,師傅有請!”
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葉陽抬眼望去,只見一個扛著鋤頭,滿身泥濘的年輕人,正氣喘吁吁地站在不遠處。
葉陽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轉身快步走向不遠處的一座木屋。
“葉陽,你可以滾下山了!”
木屋門前,一個仙風道骨的藍衣老頭背手站著,目光落在葉陽身上,眼神中帶著一絲慈祥。
“師傅,您……真讓我下山?”
葉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聲音微微顫抖。
“怎么,你這些年苦練不輟,不就是為了這一天?”
青衣老者語氣平靜,反問道。
“血債,必要血償!”
葉陽眼中寒芒一閃,語氣堅定,殺意凜然。
五年前的滅門慘案,是他心中永遠的痛。若非師父將他救下,他早已不在人世。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
青衣老者從懷中取出一個紫檀木盒,緩緩打開。
“這是青龍銀針,共七七四十九根,可活死人,肉白骨,亦可于無聲處取人性命。”
他將木盒遞給葉陽,又取出一塊漆黑的令牌。
“此乃玄冰令,持此令者,如我親臨,影閣上下,見令如見我。”
“另外……”
老者從袖中取出幾張泛黃的紙張,上面墨跡未干。
“這幾份婚書,你且收好,如何處置,你自己決定。”
“婚書?”
葉陽接過木盒、令牌和婚書,心中疑惑。他從未聽說過自己有什么婚約。
木盒中的銀針,排列整齊,閃爍著幽幽寒光,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五年磨礪,如今是你下山之時。切記,除惡務盡,影衛會暗中助你。”
青衣老者語氣中帶著一絲告誡。
“徒兒謹記師父教誨,定不辱命!”
葉陽將所有東西收好,神情嚴肅,語氣鏗鏘。
他跪下向老者磕了三個響頭,起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之中。
“唉,終于走了,老子再也不用挑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