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蕓生匆匆來到衛生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真的變得年輕了。
他回到了二十二歲,也就是13年前。
此時曹蕓金的聽蕓軒成立,邀請楊蕓生去參加聽蕓軒的開業典禮。
不過楊蕓生因為對郭老師的崇拜,見到曹蕓金后,對他一陣冷嘲熱諷。
曹蕓金并沒有計較,他和楊蕓生認識了十年。
彼此都知曉,對方的脾氣。
在楊蕓生離開帝京,回到天津以后,曹蕓金還邀請楊蕓生加入聽蕓軒,可被楊蕓生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這一次,楊蕓生要走出一條不同的路來。
簡單的洗漱后,他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浩子,走,去看看曹蕓金開的這個相聲劇場。”
陳玉浩趕緊跟上,兩人出了招待所,攔了一輛出租車,一起去了西城的三里河。
在出租車上,這司機的口音,一聽就知道他是地地道道的老帝京人。
聊起天來,不是在批評美國,就是在大談特談世界形勢的走向。
很多國家級別的機密,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楊蕓生和陳玉浩都擔心下了車,會立刻沖出來一大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將他們倆給帶走。
原因就是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秘密,要將其給控制住。
下了車,楊蕓生和陳玉浩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滿頭的大汗。
好在兩人都沒有多說什么,徑直走到了曹蕓金開劇場的地址。
買了兩張票,一張門票40塊錢,并不是前排。
曹蕓金的門票,分為三個等級。
前排100塊錢一張,中間是60,后排是40。
這樣的價格,倒是不貴。
買了票,楊蕓生抬頭看了一眼曹蕓金這個劇場的logo名,倒是有些意外。
陳玉浩見到楊蕓生停步不前,臉上露出了疑惑。
他擔心楊蕓生買了票,都到了門口,又不愿意進去了。
要知道,這一張票四十塊錢。他們掙得也不太容易。
陳玉浩主動靠近楊蕓生,抬頭也看了過去。
很快,他便驚咦了一聲。
陳玉浩指著劇場的logo名,震驚的開口道:“曹蕓金這家伙,欺師滅祖還不夠,給劇場取個名字,還這么張狂,也是夠夠的了。”
楊蕓生看了一眼陳玉浩,不明白他在不忿什么。
很正常的名字啊,不知道他為什么對曹蕓金的劇場名有這么大的意見?
楊蕓生便問道:“這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陳玉浩回答道:“當然有問題了,你看,單干德蕓!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不把郭老師和德蕓社放在眼里嘛!”
楊蕓生目瞪口呆,甚至可以說是啞口無言。
陳玉浩接著道:“不過我也是真沒有想到,郭老師和曹蕓金兩人會鬧到這樣一個地步。曾經我一度認為,曹蕓金未來會接郭老師的班,成為德蕓社的班主。”
楊蕓生沉默,他也一度是這么認為的。
在德蕓社里,論相聲水平,楊蕓生能夠看得起的就那么幾個。
曹蕓金,便是其中之一。
甚至他將郭老師的水平,已經學得個了七七八八。
在未來,他絕對能夠成為德蕓社的頂梁柱。
如今這單干德蕓四個字一出,也就代表了他的野心,也與德蕓社徹底撕破了臉皮。
呸,什么單干德蕓。
楊蕓生趕緊拋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對著陳玉浩解釋道:“這不是四個字,是三個字,你再看看!”
陳玉浩打量著這個logo,不是四個字,是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