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想看清那些文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勉強認出這是一種在上古時期都算得上是頂尖的攻擊法門,至于其他的……抱歉,一概不知。
更讓他感到郁悶的是,當他好不容易啃完了第一頁,正準備翻看下面的內容時,卻發現后面的文字竟然變得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層濃霧籠罩著,怎么也看不真切。
就算他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依舊無法窺得其后半分內容,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著他。
“果然是大佬的神技,果然有兩把刷子。前面的沒搞明白,后面的連看都不讓看,真是夠傲嬌的。”
刁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
“這大魏皇陵,可不是久留之地。萬一被人撞見,那我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刁陽前腳剛離開大魏皇陵,茅煜陽的身影后腳就出現在了金光散落之地。
感受到空氣中殘留的古老而又強大的氣息,茅煜陽一張臉頓時變得比鍋底還黑,仿佛能刮下一層霜來。
“有人捷足先登?這怎么可能?是誰?”
茅煜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身為皇陵守護者,自認為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結果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寶貝給順走了,而且他還毫無察覺。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過了片刻,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這皇陵之中,機關重重,陣法密布,兇險萬分。若非我皇族中人,根本不可能如此輕易地進出。”
“而如今,在這大魏皇城之中,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
茅煜陽微微瞇起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那個名字。
“除了當今圣上茅王,還能有誰?”
一想到這里,茅煜陽只覺得胸中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燒成灰燼。
“茅王,你真是欺人太甚!”
他怒吼一聲,聲音在空曠的皇陵中回蕩,顯得格外凄厲。
話音未落,茅王的身影竟然真的出現在了皇陵之中,仿佛是聽到了茅煜陽的召喚一般。
他一看到茅煜陽竟然比自己還先一步抵達金光落下之地,瞳孔猛地一縮,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
“皇兄真是好快的身手,莫非真把這皇陵當成了自家后花園不成?”
茅王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幾分試探,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茅王此話何意?”
茅煜陽眉頭一挑,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冷地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還沒等茅煜陽發作,茅王已經擺出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表情,冷笑道:
“皇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戲就沒意思了。這皇陵里蹦出來的寶貝,當然是誰先拿到就是誰的。您說是吧?”
他頓了頓,語氣一變,帶著幾分威脅:
“皇兄,我勸您還是把東西交出來吧,免得傷了和氣!”
茅王已經認定是茅煜陽私吞了寶物,所以說話也毫不客氣。
茅煜陽一聽這話,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
“呵呵,茅王真是好算計,把這潑臟水的本事練得是爐火純青啊!”
他怒極反笑,嘲諷了一句,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一股雄渾的靈力,開始在他體內緩緩運轉,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都可能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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