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只覺自己好像呼吸都要停止了。
心跳也好似出現了凝滯,所有的感官都好似被霧蒙蒙包裹。
讓他迷失其中。
只能憑借本能,抱住了捉弄撩撥他的人兒。
然后急促笨拙的回應起來……
明笙輕笑,雙手勾著宮遠徵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帶動著他一起纏綿舞動。
燭火閃爍,偶爾發出噼里啪啦的炸響。
那交die的影子,久久相擁在一起,直到明笙的手順著他纖細勁瘦的腰線游移,散開了那腰帶……
“笙笙……不可以……”
腰帶落下,衣服散開,一陣涼意吹過,讓頭腦發暈的宮遠徵猛地找回了一絲理智。
艱難的按住了明笙的手,面色通紅,含著霧氣的眼睛也因為隱忍,眼尾泛著脆弱誘人的殷紅。
“笙笙,還沒成婚,不可以的……”
“你等等我好嗎?明日我就去跟執刃說,我要成婚,讓他們立即幫我們準備婚禮。”
“等成了婚,笙笙想怎樣都可以,我都聽你的,好嗎?”
宮遠徵緊張的看著明笙,生怕她不喜。
但他想到宮子羽的母親蘭夫人,就忍不住紅了眼睛。
若是笙笙因為他的不規矩,也遭受那些惡言惡語的非議……
只是這么一想,宮遠徵眼中就忍不住滑落晶瑩剔透的透明小珍珠。
讓人想做點什么的氛圍,就這樣沒了。
明笙看著說哭就哭的宮遠徵,覺得稀奇的同時,又有些無奈好笑。
她不是沒見過男孩子哭,但宮遠徵絕對是她見過最愛哭,也具破碎感的。
抬手擦去他臉上的淚,明笙問道:“怎么哭了?”
宮遠徵難過的抱住明笙,抱的很緊,好似怕明笙會消失一般。
但又注意著力道,不會傷到明笙。
有些哽咽難受的說:“我不想笙笙遭受非議,宮門這些人好多都喜歡嚼舌根。”
“當年宮子羽的母親蘭夫人,就被傳嫁進宮門前有一相好的,已經被破了身。”
“蘭夫人早產生下宮子羽,但羽宮傳出宮子羽并非執刃的親子,是蘭夫人和宮門外的相好的孩子。”
“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聽到人人都說宮子羽是野種,就不想跟他玩,好像還罵過他。”
“而且執刃也從來沒有解釋維護過。”
“后來聽說蘭夫人郁郁寡歡,也不喜歡宮子羽,大概是因為外面那些議論太難聽,蘭夫人幾乎不出羽宮。”
“沒幾年就去世了。”
“我不想笙笙被議論,被猜忌,也不想笙笙受到傷害……”
宮遠徵抱緊明笙,悶聲說:“只要想到笙笙有可能,因為一些流言蜚語而郁郁而終,我就害怕,恨不能毒死所有人!”
宮遠徵微垂著眼眸里泛起一抹血腥戾氣。
所有欺負笙笙的人,都是他宮遠徵的仇人!
他會用最毒最可怕的藥,來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笙了然。
蘭夫人,宮子羽的生母,執刃的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