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腳趾有點癢,想扣一扣!
“蠢貨!”宮遠徵毫不客氣的罵了一聲。
但也因為宮子羽的作為,讓宮遠徵注意到了云為衫,陰森的視線鎖定在云為衫身上。
“你這個新娘可真有意思,才來第二天,就讓宮子羽這個蠢貨護著你。”
“鄭南衣說,昨夜本來有一個新娘要行動的,結果被上官淺拉住了,她才跑出來替死。”
“這個人,是你嗎?”
宮遠徵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他這么說,也并非是詢問云為衫,只不過是故意詐一詐對方。
這些女子都是來參加少主選親的。
可這個云為衫才來第一天,就吸引了宮子羽,一副柔柔弱弱小白兔的樣子。
他怎么看,怎么都像無鋒刺客!
要是他直覺沒錯的話,那這刺客絕對會坐不住,采取行動。
云為衫低垂著眼簾,衣袖下的手指緊緊捏住,一臉純白無辜又委屈的說。
“羽公子只是有事找我,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大庭廣眾,這么多人看著,徵公子何必要為難于我,平白污了我一姑娘家的名聲。”
“我也不知何處得罪了徵公子,徵公子這是想逼死我……”
云為衫越說越委屈可憐,濕漉漉的眼淚含在眼眶,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憐惜。
“徵公子昨夜不也護著一位新娘嗎?她就沒有嫌疑?”
“閉嘴!”宮遠徵直接拔刀直指云為衫,面色陰鷙兇狠的說:“你也配提她!”
這個刺客真狡猾!
居然禍水東引!
“宮遠徵你放肆!”宮子羽受不了宮遠徵這咄咄逼人的架勢,再次跳出來,怒喝出聲。
“云為衫姑娘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我確實是有事情找她,這跟她沒關系!”
“而且你空口白牙就誣陷一個新娘的名聲,你憑什么這么做?誰給你的權利?!”
“再說,云為衫姑娘說的就不對嗎?”
“要說最有嫌疑的,不該是昨夜就被你帶走的新娘?”
“那明明是少主的待選新娘,你卻見色起意,將人搶走,還好意思說我們!”
“你才是那個最沒規矩的!”
宮遠徵神色一冷,目光兇狠的看向宮子羽:“宮子羽,你當這女客是你玩樂的煙花柳巷?隨意進出。”
“最不守規矩的人,卻說別人沒規矩,你可真是可笑至極。”
“這刺客究竟是誰,很快就能知曉,到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要保護另一個無鋒刺客!”
宮子羽雖然蠢了些,自我了些,但對于他討厭的人,還是有該有的敏感度的。
很快就感覺到宮遠徵看他的眼神里,有殺意。
宮遠徵分明是想殺了他!
這個認知,讓宮子羽脊梁骨升起一股涼意,不由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可隨即反應過來,又不甘心且惱羞成怒的挺起高大的腰板,紅著眼睛憤憤怒罵。
“宮遠徵你草菅人命!你陰狠毒辣……”
金繁心下暗道‘要遭’。
可還沒等他再次出手去捂住宮子羽的嘴。
就見一暗器朝著宮子羽急射而來,打斷了他的話。
金繁連忙拔刀為宮子羽擋下,卻被那可怕的力道震的連連后退了數步,半跪在地上,用劍杵著地,才沒有被狼狽的掀翻。
心中大駭不已。
徵公子的內力怎么會這么強……
宮遠徵并沒有下死手,這一暗器,為的就是引開金繁。
所以在金繁抵擋的暗器時,宮遠徵立即欺身而上,直逼宮子羽。
宮子羽立即抵擋,可他原本就打不過宮遠徵。
倒是可以拖延一二,等金繁來搭救。
但現在的宮遠徵,有了三十年實打實的內力,已經不同往日。
一個照面,宮子羽根本來不及抵擋,就被宮遠徵一拳打在腹部,打飛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