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不服氣,牽動內腑,劇烈咳了起來,愣是氣的咳出一口淤血。
“子羽!”宮喚羽和月長老等人連忙上前關心。
宮鴻羽眼中也浮現了焦急和關懷之色。
“子羽,你傷勢比較嚴重,需要靜養,可千萬不要動氣。”月長老從旁勸說著。
宮喚羽也道:“子羽,要不還是讓金繁先送你回去修養吧……”
“不!我、不、走!”宮子羽憋得滿臉漲紅,憤憤不甘又固執的說:“我就在這里等著宮遠徵和宮尚角給我一個交代!”
事情再次僵持下來。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宮鴻羽看到宮子羽那樣,雖然恨鐵不成鋼,但也確實心疼。
心中是有些怪罪宮遠徵下手沒有輕重的。
這次子羽傷的這么重,確實不能就這么算了。
宮鴻羽眸色暗沉下來,看向金復說道。
“既然尚角重傷昏迷,那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金復垂著頭沒說話,反正去了會不會打起來,他就不知道了。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朝著徵宮而去。
宮紫商見宮子羽都慘兮兮成這樣了,還是要堅持讓人抬著他一起去徵宮,不由搞怪起來。
“唉喲~子羽你還真是身堅志殘啊,宮遠徵這個小毒物也真是的,怎么能下手這么重,你好歹也是他哥哥。”
宮子羽恨恨道:“我才不是他哥哥,他眼里的哥哥只有宮尚角一個!”
“我看他恨不得殺了我!”
烏壓壓一群人來到徵宮門口,卻看到關閉的大門,以及守在外面一排排幾十名侍衛。
這一副不同尋常的架勢,讓眾人全都驚呆了。
“宮遠徵這小毒物是要造反啊?”宮紫商表情夸張的驚呼。
不過是隨口一句玩笑話,但卻讓在場其他人都變了臉色。
“胡鬧!”花長老怒喝一聲,一臉威嚴的掃向那一排排嚴陣以待的侍衛:“你們在這干什么?!誰讓你們守在這的?”
宮鴻羽沒說話,濃眉緊蹙,神色有些陰沉,將這些侍衛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關閉的徵宮。
總覺得今日的一切,都透著一股詭異感。
宮喚羽也站在后面,暗自打量著這詭異的場景,若有所思。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到了昨夜那個被宮遠徵帶走的新娘。
總覺得這一切變數,或許跟那新娘有關。
就是不知,這到底是宮遠徵和宮尚角在密謀什么,還是這兩人被那新娘給挾持了……
其中一名侍衛道:“回長老,執刃,宮主下令封閉徵宮,不接待任何訪客。”
“從即日起,徵宮獨立一宮,不對三宮輸送任何藥物。”
“宮主說,他要專心治療角宮主,各宮若是需要什么藥,長老院有備份,就先自行配置用著。”
這侍衛也有點說話的藝術在身上的。
既將宮遠徵下達的命令表達清楚,但也為其找了借口,圓了圓。
至于之后宮主到底要做什么,他們現在是徵宮的人了,自然是聽徵宮主的!
“混賬!”花長老暴跳如雷:“什么叫獨立一宮?不對三宮輸送任何藥物?他宮遠徵當真想造反不成?!”
雪長老也呵斥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宮遠徵他到底要做什么?”
月長老擔憂的說:“難道是尚角真的傷得很重?所以遠徵那孩子才會這般……”
大家都知道月長老未說出來的話。
因為他們也覺得宮遠徵瘋了!
怎么突然就發瘋要獨立,要跟宮門割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