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們的眉毛頭發眼睫全都結冰了!”夜黑忍不住驚呼一聲。
明笙見眾人開始顫栗,牙齒打顫,想要從浴桶里出來,便道。
“都堅持住了,不許出來,這也是給你們的一個考驗。”
眾人聽言,只能咬牙堅持。
就在大家以為要被凍成冰塊時,那冰冷刺骨的冷意和寒氣,漸漸退散。
溫暖的暖流逐漸包裹眾人的經脈丹田,皮骨肉。
就在眾人舒服的喟嘆時,那溫暖的熱感卻越來越強烈。
隨著溫度加劇,眾人原本凍得青白的皮肉,開始泛紅。
灼熱的讓人有些難以喘息的火熱,讓眾人好似置身烈火中。
每一寸皮膚,每一寸筋骨,都好似被一點一點打磨灼燒。
簡直痛苦難耐。
一聲聲慘叫和悶哼,在大帳中此起彼伏。
足足持續了大半個時辰。
大帳外,嚴密把守的士兵們站的挺拔,英姿颯爽,眼睛卻咕嚕嚕轉動,隔空對視,傳遞自己一顆澎湃的好奇心。
藥浴并非一次就能成,而是需要連續泡七七四十九天。
首次藥浴,明笙擔心有人堅持不下去,會出問題,這才來親自守著。
之后關于私兵營和皇騎衛營中將士們的藥浴,就交給今日這些領將去安排了。
明笙將太女府的醫師留下,待在軍營教導這里的軍醫幾天。
太女府的醫師,是明笙親自教導關于藥浴的注意事項的。
已經被明笙下過精神暗示和精神指令,以及忠心符,多重保險,用著完全無后顧之憂。
明笙離開軍營時,帶走了一百精銳士兵,以及一半的領將。
皇騎衛那邊也一樣,選拔了一百精銳和一半領將帶走。
一行人一路去了,夜黑提前找好的一處峽谷。
明笙騎在高頭大馬上,面對眾將士道:“這片山谷,將會是你們接下來秘密訓練的訓練營。”
“孤給你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親手打造屬于你們的特訓營。”
于是,一群精英能將,還沒開始接受特殊訓練,就先一步苦哈哈的干起了基建。
造營地,造房子,造訓練場,各種造。
每天不是在泡藥浴的路上,就是在伐木的路上,忙碌的不得了。
接下來兩個月,明笙只是每半個月,回皇宮一次。
也不上朝了,成天待在軍營里練兵。
當然,所謂待在軍營里練兵,只是明面上,讓大家以為的。
實際上,每次明笙從皇宮出來,都是先去自己的私兵營混淆視聽。
然后再從私兵營的另一個方向,去幾十里外的峽谷特訓營。
去那里親自參與,訓練特訓營的第一批學員。
就在各皇女們干勁十足,如火如荼的秘密進行著各種計劃時,時間也悄然流逝。
轉眼就過去了兩個月。
宸國三年一次的科考,也開始了。
姬明幽等人都參加了這次的科考。
也就是科考的這段時間,六皇女殿下的側君,江云徹,重病而亡。
對此,收到消息的明笙,只是讓人回去傳話。
雖江側君入承天宮半載,卻未能為殿下分憂解難,誕下一男半女。
但念其其母江尚書,為宸國勞心勞力,操勞半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聽聞江尚書甚是喜愛江側君這位庶子,六皇女殿下特恩賜,江側君喪儀交由江家操持。
江側君亦可入江家墳,以江家兒郎之身份葬入江家族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