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過去,顧寶珠覺得自己身上的傷養的差不多,于是開始自己的計劃。
她上輩子在東宮住了多年,對東宮無比熟悉,找著機會趁人不注意,就出現在太孫面前。
實際上不能叫太孫,因為天宏帝并沒有冊封他為太孫。
但是,在顧寶珠眼里,太子的嫡長子就是太孫。
上輩子太子當了皇帝,他的嫡長子做了太子,顧寶珠被賜婚給他。
如今太子還沒登基,他可不就是太孫嗎?
上輩子,顧寶珠和太孫做了一輩子夫妻,對他的喜好再了解不過,如今存了心思吸引他注意,自然是,方方面面都按照他的喜好來。
無論是衣著打扮,還是言行舉止。
而且顧寶珠,不是直接過去搭訕的,她就在太孫的必經之路上,嚶嚶嚶的哭。
凄凄慘慘戚戚。
月白色的衣裙,本就帶著些清冷,美人柔弱如水,哭得不可自抑,卻又咬著唇,暗自堅強。
太孫看的心都痛了。
“你是哪里伺候的?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在這里哭?”
顧寶珠聽見聲音,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爬起來就跑。
連滾帶爬,跑的跌跌撞撞,柔弱的美人又鮮活了幾分,給太孫的印象更深刻了。
“你別走!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顧寶珠跑得更快了,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三兩下就不見人影。
太孫:“去查查是什么人,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在這里哭?”
因為誰也沒有往太子侍妾的身份上去想去查,所以太孫身邊的人一開始并沒有查出顧寶珠的身份。
只能說固定思維害死人。
這邊人的身份還沒查出來,那邊太孫接二連三和美人偶遇。
他追她逃,她插翅難飛。
顧寶珠跑了幾次,后面太孫有了防備,她就跑不了了,被太孫抓個正著。
“看你還往哪兒跑!”
顧寶珠欲拒還迎,雙手沒有四兩力,搭在他的胸膛上往外推,卻又軟綿綿的推不動。
她滿臉驚慌:“放,放開我!”
“您不能這么做!”
太孫笑道:“你可知我是誰?”
“在這東宮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做的?”
顧寶珠心想,你現在還不是太子,不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但是這話她現在不能說。
她必須在太孫查到她的身份之前,牢牢把太孫勾搭在手里。
只有這樣,在她的身份暴露出來以后,才有可能求得一條生路。
太孫這人的脾氣她知道,年輕,沖動,不顧后果,又十分好面子。
別人越不想讓他干什么,他越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