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姐聲音溫溫柔柔:“今天回門,你為什么不笑?”
“虎著一張臉給誰看?難道是想告訴別人我劉家虧待你了?”
顧長喜捂著臉:“我沒有。”
又是兩個耳光招呼在他臉上:“你還敢頂嘴?看來是我太好說話了。”
顧長喜沉默。
劉小姐沒聽見他的聲音,又是兩個耳光甩過來:“是聾了還是啞巴了?沒聽見本小姐在和你說話?連回答都不會嗎?”
顧長喜:“……”
說話也挨打,不說話也挨打,顧長喜人都麻了。
早知道,這位劉小姐是這樣的,就算是天上的天仙,他也不會嫁呀。
今天回門,所有人看見他的狀態,都以為是他縱欲過度,所以走起路來才像軟腳蝦似的,臉色發青,黑眼圈嚴重。
可實際上卻是,從大婚當天的洞房花燭之夜開始,他就一直被劉小姐折磨。
洞房當天晚上,劉小姐讓他頂著水盆跪在屋里,盆子打了要罰,水撒出來要罰,搖搖晃晃不平穩要罰,不夠時間要罰……
他一個晚上沒合眼,身上的衣服如同泡在水里,從沒干過,
第二天就受了風寒病倒,原以為能逃過一劫,誰知這位劉小姐就是個變態,哪怕他病了,也不肯放過他,還各種折磨他。
為了回門的時候不讓人看出來,這兩天劉小姐一直注意著,沒打他的臉。
這不,剛回完門,他就挨了五六個耳光。
顧長喜悲從中來,剛哭出聲音,劉小姐已經一腳把他從座位上踹下去,冷冷說道:“不想坐馬車就滾下去,在這里哭什么?”
顧長喜一下就安靜了,根本不敢反抗。
因為這位劉小姐就是個瘋子,是真瘋而且力氣大,一旦發作,是會殺人的。
洞房那天晚上,他被劉小姐掐住脖子,差點直接嘎,要是當場嘎了,那就紅事變白事。
這兩天,顧長喜想打聽一下劉小姐發瘋的源頭,可惜沒打聽出來……
回了劉家,劉小姐讓顧長喜跪在院子里:“沒本事也就算了,還連最基本的規矩都學不好,你還能干什么?”
“在院子里好好跪著,要是敢陽奉陰違,本小姐不介意打斷你兩條腿。”
顧長喜又羞又怒,卻又無比老實的跪在院子里,絲毫不敢反抗。
贅婿本就低人一等,他又放不下劉家吃飯吃肉可以吃到飽的好日子,就只能受這個窩囊氣。
何況劉家下人眾多,他一個贅婿,要是敢和劉小姐動手,指不定就被打死打殘。
不過也多虧跪在這兒,讓他無意中聽見丫鬟的談話,知道劉小姐的情況。
這位劉小姐,之前和人私定終身,是劉老爺用雷霆手段和大筆錢財,才把事情壓下去。
但是再怎么處理,也總會有風聲傳出去。
劉老爺心一狠,決定抓緊時間給劉小姐招婿,劉小姐不同意,被綁了關在屋里。
劉老爺緊鑼密鼓給劉小姐挑選了一個贅婿,婚禮一切從簡,劉小姐被兩個粗壯的婆子一左一右押著出來拜堂。
拜完堂把兩人送進房間,門從外面鎖了。
屋子里的香添加了助興的東西,生怕效果不好,劉老爺又在兩人喝的湯里加了點東西。
屋里很快就傳出激烈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