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王氏已經中毒身亡了。”
“死了?”差役看向顧小樂。
顧小樂:“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我跟你們一起回村的。”
村長道:“不止王氏,老顧家所有人,除了顧小樂,也就是跟著差爺你們回來的這位,其他人都死了。”
“死于中毒。”
“有人在糧食里下了耗子藥!”
“請各位差爺找出真兇,還我們清水村一份安寧。”
差役一聽是滅門案,眼神都震驚了。
經過一番調查,并在王氏屋里搜出耗子藥,再加上忤作驗尸,以及追查耗子藥來源,所有證據都表明,此事,確實是王氏干的,目的是報復。
而王氏的死,也被定性為畏罪自殺。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此事就將以此為證據結案的時候,顧長清開口了:“糧食里的毒,是王氏下的。”
“但王氏不是畏罪自殺,是有人在她用的杯碗茶碟上涂了毒藥,她用涂了毒的水杯喝水,把自己毒死了。”
“這個人就是顧小樂。”
“王氏中的不是耗子藥,是砒霜。”
“證據就是顧小樂近期分別從多家藥堂購買砒霜。”
“顧小樂買回來的砒霜應該還沒用完,你們直接搜就行。”
顧小樂震驚不解看著顧長清:“爹……二叔……長清叔!”
“長清叔,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
顧長清:“我跟你仇冤可大了。”
顧小樂眼中,不解散去,只余震驚:“你,你也回來了?”
他當場滑跪:“爹,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上輩子,我不該不識好人心,辜負爹對我的教導。
“這輩子,我已經認識到這個錯誤,以后一定會改正。”
“我以后只聽爹的話!”
“爹!你救救兒子吧。”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
顧長清無奈對官差道:“幾位差役,顧小樂這種情況,是有很嚴重的癔癥吧?連上輩子都出來了。”
“哪個好人家知道上輩子的事啊?”
“如果能知道上輩子的事,怎么就不能知道下輩子的事?”
差役也麻了:“不是,他去縣衙報官的時候是正常的。”
顧長清嘆口氣,道:“有癔癥就不能隨便放出來啊,要是忽然傷人怎么辦?”
顧小樂快急死了,顧長清顯然不打算認他:“爹!我知道你也多活了一世,這輩子我一定好好聽話……”
顧長清:“癔癥嚴重的病人,是要關去禁所的吧?”
“若是放任在外,容易危害旁人。”
顧小樂還想說什么,顧長清道:“難道不是癔癥?是中邪?”
“如果是中邪的話,那就不是關禁所,而是應該燒死。”
顧小樂:“!!!”
顧小樂閉嘴了!
再說下去,他就要被燒死了。
別人說這個話或許沒用,但顧長清如今有兩個當官的兒子,在這種小地方,說話自然管用。
且燒死中邪者,自古以來都是這么正理的,完全正確,任誰也不能說他做錯了,燒完了,還能成了當地的小政績!
和被燒死比起來,關禁所就不算什么了。
顧小樂被帶走了。
禁所里有變態,重刑犯,癔癥病患等等。
顧小樂只關進去三天,差點瘋了。
“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