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裕:“……行,你倒是說說,怎么個賺錢法。”
顧長清:“請郡王讓人回避。”
祁裕:“???”
顧長清理直氣壯:“這可是賺錢的辦法,萬一我說了之后,郡王不跟我合作,這么多雙耳朵聽見了,萬一泄露出去怎么辦?”
“那豈不是斷了我的財路?”
祁裕讓他氣笑了:“本郡王的屬下,豈會做這等屑小之事?”
顧長清:“哎呀,他們是你的屬下,又不是我的屬下,我不放心是應該的。”
“而且,小郡王你是放心和謹慎之人合作,還是和粗心之人合作?”
祁裕深深看他一眼,揮手讓侍衛全都退出:“去外面守著,沒有本郡王的命令,誰也不許靠近一步。”
侍衛行禮退出,最后一個出去時順手關上門。
祁裕微微瞇起眼睛:“你想說什么?”
什么賺錢之法需要讓下屬回避,祁裕一個字都不信。
從見面開始,顧長清就一直在試探他。
而且那句技不如人,愿賭服輸,總不會是說他的賭場。
哪個開賭場的會愿賭服輸?十賭九騙,賭場要是輸慘了,贏錢的根本走不出賭場,特殊情況例外。
比如像顧長清這種,也就是他放水,不然賭坊早就留人了。
顧長清笑道:“我真的就是來找小郡王合伙的。”
呵,合伙和賺錢,可是兩個概念。
祁裕:“合伙干什么?”
顧長清正色道:“小郡王給我當靠山,我幫小郡王贏一把大的。”
祁裕心里一跳,面上絲毫不動聲色,問道:“多大?”
顧長清:“小郡王可曾聽過一句話,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小郡王死死盯著他:“你要如何贏這一把大的?”
顧長清:“小郡王這是答應跟我合作,給我當靠山了?”
祁裕:“你若能說到做到,本郡王自然不會虧待你。”
顧長清笑:“好,小郡王痛快,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祁裕:“你準備怎么做?”
顧長清擺了擺手,道:“小郡王真是高看我了,我就一個窮舉子,一無錢二無權還無勢,我能干什么?”
剛才還能壓制住情緒的祁裕一下就怒了:“顧長清!你敢戲耍本郡王?真以為本郡王不殺人?”
顧長清笑了一下:“怎么可能?皇權之路,哪一條不是用鮮血和人命堆上去的,怎么可能不殺人?”
“小郡王要真是不殺人的圣父,我也不找你了。”
祁裕冷笑:“你今日若不能說個讓本郡王滿意的答案,你習的君子六藝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顧長清道:“這盤生殺大棋,賭的江山氣運,別說我一個窮舉子沒有舉棋的資格,就連日小郡王你,也不夠格。”
“只有太子殿下執棋,方能披荊斬棘……”
話音未落,便聽“鏘”一聲利劍出鞘的聲音,祁裕的長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顧長清!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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