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搖了搖頭,不想要和他在這話題聊下去。
打得過你就不讓你講道理。
打不過你,就要跟你講道理。
呵,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其實李善之所以讓截教眾人彰顯自己的神通,便是要看看玉清一脈的仙法神通。
剛剛廣成子,玉鼎真人,南極仙翁,還有燃燈道人都已經施展了本事。
李善已經對玉清道法感應了一番。
說起來上清和玉清的神通,就是一脈相承。
在道法的表現上,各不相同。
截教透著幾分一意孤行,霸道無比。
而闡教卻要正宗平和許多。
然而,都是玄門道法,若是到了大羅金仙,便已經有了共同之處。
若是到了準圣,便能窺一斑而知全豹,將道法運轉自如了。
李善說:“燃燈,你莫要說這些沒用的話語,你,休想動搖我的心靈。
另外,吾知道你還有最后手段。
是否動用元始圣人的玉如意來嘗試破我陣法呢?”
這燃燈道人的目光閃過了猶豫之色,若是動用了元始圣人的玉如意,通天與元始二位圣人的兄弟之情不說已經徹底割裂,但也絕不可能重歸于好了。
當然,他最為擔心的還是一個問題:就算動用了元始圣人的寶物,就真能破了李善的這一座大陣了嗎?
如果能破了大陣,那當然是皆大歡喜了。
可問題是如果無法破陣,豈不是落了元始圣人的臉面?
底牌這種東西,最有用的時候,就是他還沒有施展出來的時候!
……
自己四人失敗是無所謂的,可元始圣人的面皮不能被落了。
燃燈道人想了想,忽然一笑,說道:
“李善,今日貧道沒有白來,真是漲了見識了。
不過,吾就算不動用元始圣人賜下的玉如意,也不見得已經敗了。”
李善笑了笑,說:“好,既然你還沒有失敗,那就繼續。”
反正自己閑得很!
現如今自己就在這金鰲島呆著,可是人間那邊的事情每一天都在變化啊。
闡教是想要利用這一場商周之戰,將截教的弟子拖下水,然后送上封神榜。
可是,自己根本不在乎商周之戰如何。
那紂王也不是自己家親戚,他玩兒的狐貍精也沒有來獻給自己,他是死是活,跟我李善有什么關系?
我就在金鰲島當保安了。
就算最終仍舊是大周得了勝利,成為了主宰,可是我截教弟子幾乎沒死!
避過了這一量劫,氣運自然重新膨脹,甚至還會空前提升。
……
燃燈看著李善這從容自若的笑容,心里面越來越著急了。
他忽然說道:“李善,你乃是截教副教主,吾乃是闡教副教主,這樣吧,你我在大陣之外斗一場,如何?”
聽到了燃燈這話,南極仙翁還有廣成子的眼中都有了光!
不錯,這個李善之所以如此強大,能將他們幾個玩弄于股掌之間,便是因為他的這一座守門大陣。
如果沒有了守門大陣,這李善終究不過是一個才踏入仙島數十年的“孩子”,稚嫩無比。
哪怕他真有大羅金仙的境界,定然也不是燃燈副教主的對手。
這時候廣成子已經在心中檢討了:“難怪老師會讓這燃燈當我闡教副教主,不得不說,燃燈的確很有謀劃。
反觀我自己,剛剛其實已經上頭了,一心想著力壓李善,也正因為有了這個想法,才會在不自覺之間將心魔放大。”
燃燈笑呵呵地說:“李善,你我都是副教主,如今是我燃燈直接向你挑戰,你,不會不敢吧?”
李善輕輕一笑,覺得這事情挺有趣。
這燃燈大概是覺得自己沒有了乾坤萬象陣,就成了一個弱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