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斬下來的腦袋,也落在不遠處。
看上去已經死得不能再。
“他們為何不動?”云海宗主向站在金光之外的三人詢問。
“我們方才趕來時,就是這樣了……我們喚了許多聲,也不見他們清醒。”徐鳳儀回答道。
更甚者,他們還試著站進了金光籠罩的范圍,并沒有什么阻礙就能跨進去,但進去以后什么也沒有發生。
他們也不知,為何這些人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們應當是陷入了某種幻境。”徐凝眉思索道。
就在這時,站在邊緣處的幾位凈業宗佛修率先恢復行動。
他們先向地上的尸體看去,見人已經死透,身上攜帶的佛宗寶物亦散落一地,齊齊松了一口氣。
這妖女,總算是!
“這是一座幻陣。”顧不得寒暄,慧通長老為趕來的眾人解釋。
正如徐猜測的那樣,置身于這層朦朧金光下的人一動不動,正是因為陷入了幻陣鉤織的幻境當中。
“那為何你們都醒來了,沈長老他們……”連同佛子在內,九名凈業宗佛修,陸續清醒過來,行動自如。
可余下的沈懷琢、郁嵐清師徒,還有天衍宗的宋師兄、司徒渺,以及長著一頭烏黑秀發的金邈,全都沒有清醒過來。
那只打扮的粉雕玉琢的小靈獸,正繞著沈懷琢與郁嵐清的身體急得團團轉。
金釗宗主也很著急。
慧通大師解釋:“此陣名為相思劫,是一座情陣。我等修佛之人,六根清凈,不受情欲所困,是以僥幸快速脫身……”
慧通大師已經從金釗那焦急的眼神中,看出他與金邈之間的關系。
道了句“阿彌陀佛”以后,勸慰道:“這位施主不必憂心,令弟佛緣深厚,赤子誠心,想來也不會被這情劫之陣困擾太久。”
他們也盼著金邈趕緊醒。
那便證實他們的眼光沒錯,這是一個天賦不輸佛子多少的好苗子。
佛、緣、深、厚!
四個大字落入金釗耳中。
眼見佛宗的人,兩眼放光,眼含熱切地希望金邈趕緊清醒。
他忍不住喃喃念道:“其實晚一點醒,也不是不醒……”
“有你這么當兄長的嗎,萬一你弟弟醒不過來怎辦?”白眉道人聽見金釗的念叨,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反正他是盼著徒兒快快清醒的!
這陣里,可有他兩個徒弟呢!
金釗宗主語氣一滯。
是了,修不修佛另說,他當然不希望弟弟身陷幻陣無法脫身。
那就……多陷一會兒再醒?
只比白眉道友的徒弟晚上片刻就行。
足以說明自家弟弟六根不凈,沒那么適合修佛。
至于說為何受情劫困擾,這一點他十分想得開。無論是背著他已有愛慕之人也好,單相思也罷,又或者是喜好男子……
算了,這一點他暫時還無法接受,得再多給他些時間。
上斬下來的腦袋,也落在不遠處。
看上去已經死得不能再。
“他們為何不動?”云海宗主向站在金光之外的三人詢問。
“我們方才趕來時,就是這樣了……我們喚了許多聲,也不見他們清醒。”徐鳳儀回答道。
更甚者,他們還試著站進了金光籠罩的范圍,并沒有什么阻礙就能跨進去,但進去以后什么也沒有發生。
他們也不知,為何這些人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們應當是陷入了某種幻境。”徐凝眉思索道。
就在這時,站在邊緣處的幾位凈業宗佛修率先恢復行動。
他們先向地上的尸體看去,見人已經死透,身上攜帶的佛宗寶物亦散落一地,齊齊松了一口氣。
這妖女,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