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洪俽立刻拍著胸脯保證,小臉上滿是“我很靠譜”的表情。
然后她又好奇地歪頭問陳浩:“浩哥,那你呢?你最想念的,家鄉的什么美食?”
陳浩拿著刀叉的手頓了頓,似乎真的認真思索了一下,然后才說道:“要說最想的……大概是小時候,胡同口早點攤子上,那一碗熱乎乎、帶著點獨特酸餿味的豆汁,配上炸得焦香酥脆的焦圈兒吧。”他說著,眼神里流露出一絲難得的、對遙遠過去的溫情,“那味道,說實話,很多人第一次喝可能不太習慣,覺得有點怪。
但對于我們這些從小喝到大的老北京來說,那就是家的味道,是刻在骨子里的記憶。
大清早來上一碗,就著咸菜絲,嘿,別提多舒坦了。”
他描述得很生動,語氣里帶著一種質樸的懷念。
楊子瓊和洪俽都聽得有些入神,仿佛能透過他的話語,看到那個充滿煙火氣的北京清晨。
陳浩看著她們專注的樣子,又笑著補充了幾句各地美食的趣聞,比如某個地方的小吃因為名字鬧過笑話,或者某種食材有特別的吃法之類的。
他說話風趣,見解獨到,逗得洪俽時不時就咯咯笑起來,連一向端莊持重的楊子瓊,也忍不住好幾次掩口輕笑,眼角的細紋都透著愉悅。
清晨的陽光正好,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照進來,落在鋪著潔白桌布的餐桌上,落在精致的餐盤上,也落在三人帶笑的臉上。
餐廳里彌漫著食物香氣、咖啡和牛奶的醇香,還有輕松愉快的交談聲,氣氛溫馨得像一幅畫。
閑聊中,楊子瓊很自然地提到了今天的工作安排:“今天在《詠春》劇組,我有一場和武行師傅們的群打戲,動作設計比較復雜,人員也多,估計得折騰一整天才能拍完。”
陳浩聞言,放下了手里的牛奶杯,看向她,眼神里帶著很自然的關切,語氣也認真了些:“群戲確實比較麻煩,人多手雜,走位、配合都容易出問題。
你自己一定要多注意。
上場前,熱身一定要做充分了,特別是腰、腿、還有手腕腳踝這些容易受傷的部位。”他頓了頓,補充道:“感覺任何不對,或者力度、角度沒掌握好,千萬別硬撐,立刻叫停。
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他的提醒非常具體,也很專業,完全是出于對一起工作的同事、對一位敬業演員的真切關心。
楊子瓊心里微微一暖,點了點頭,認真回應:“我明白,謝謝陳先生提醒,我會注意的。”
旁邊的洪俽眨巴著大眼睛,目光在陳浩和楊子瓊之間轉了轉,然后突然轉向陳浩,身子微微前傾,帶著點撒嬌的口吻說:“浩哥,我今天在《詠春》組就一場簡單的過場戲,走個位,說兩句臺詞就完事兒啦!下午很早就收工了!”她雙手合十,做出懇求的樣子,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好奇:“我能不能……下午去《國產凌凌漆》片場看看你們拍戲呀?我保證!就安安靜靜在旁邊看著,絕對不搗亂,不打擾你們工作!我就想看看你們是怎么拍的,肯定特別有意思!”
陳浩看著她那副像小學生盼春游一樣的表情,不由得失笑,幾乎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行啊,想來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