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蹙眉,“和周瑜初?”
“是啊!”封云鋮笑道,“怎么,你吃醋啊?”
傅斯言冷呵一聲,“這是你護她的新方式?”
封云鋮聳聳肩,“這個我可沒說,婚禮定在下周,我會給你送請柬的。”
傅斯言瞇眸。
封云鋮要說的都說了,便轉身走向道旁的黑色勞斯萊斯。
莊雪替封云鋮拉開后座車門。
封云鋮上了車,莊雪關上門,對傅斯言恭敬地點了下頭,轉身上了副駕。
黑色勞斯萊斯往前方大道駛去,消失在夜色中。
很快,邁巴赫在道旁停下。
邵青下車拉開后車門。
傅斯言彎身上車。
邵青上車后,問道:“傅少,您是回公司還是?”
“南溪公館。”
“好的。”
邵青發動車子,開往南溪公館。
二十分鐘后,邁巴赫駛入南溪公館。
邵青替傅斯言打開車門。
傅斯言從車內下來,“封云鋮那邊盯緊一些。”
“是。”
“定下航班,明天去江城。”
邵青:“好的。”
入戶門打開——
“傅先生,”倪羽甜從屋里走出來,對傅斯言甜笑道,“思宇正在寫作業,我聽到車聲就猜想是您回來了。”
傅斯言淡淡應了聲,越過倪羽甜進了屋。
倪羽甜關上門,從鞋柜里拿出傅斯言的專屬拖鞋,放到傅斯言腳邊。
傅斯言換上,邁步往二樓走去。
二樓兒童房里,傅思宇正坐在書桌前寫作業。
傅斯言輕輕推開門。
傅思宇今年上三年級了,學習成績優異,他自己也足夠認真。
傅斯言正在門口看了會兒,輕輕帶上門。
轉身,他回了臥室。
倪羽甜端著水果上樓時,傅思宇已經寫完作業,但傅斯言并不在。
她掃了眼緊閉的主臥門,有些失落。
自從傅思宇上了小學后,傅斯言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傅思宇還算懂事,知道傅斯言接手傅氏后就更忙了,不再總哭鬧吵著要傅思宇回來陪他。
傅斯言偶爾回來,也只是陪傅思宇說說話,然后不是去書房,就是把自己關在主臥。
倪羽甜想和傅斯言多說幾句話,都沒什么機會。
思及此,倪羽甜暗暗嘆聲氣。
…
主臥里,傅斯言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秦硯丞的電話剛好打過來。
他按下接聽,秦硯丞的聲音立即傳過來:“林嵐怡今天到我們醫院做檢查,胰腺癌晚期。”
傅斯言勾唇,“顧征知道嗎?”
“她一個人去做的檢查,她是艾滋病攜帶者,肯定不敢讓顧征陪著去醫院啊!”
秦硯丞頓了頓,又道,“但她和顧征廝混了四年,顧征多半也逃不過的,我不是同情顧征啊,我就是覺得顧夫人有點可憐。”
“我提醒過顧晉琛,”傅斯言聲音冷淡,“如果他不蠢,應該懂得提前為顧夫人做打算。”
秦硯丞嘆聲氣,剛想說話,孩子的啼哭聲傳來——
“我不說了啊,孩子又哭了,我要去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