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往的,大人們也聽出來了。
小安寧是在刻意引導小念安開口說話。
耳邊回蕩著女兒稚嫩可愛的小奶音,傅斯言盯著手中的艾莎手辦,眸色晦暗。
…
家里到生鮮超市步行幾百米就到了。
沈輕紓一想到傅斯言還在家里,心情就煩躁。
白建雯安撫道,“不用擔心,小溫和你干爹在呢,傅斯言還能真把小安寧搶走不成?”
“我是怕他跟小安寧亂說話。”
“小丫頭鬼精著呢,你放心,傅斯言拿捏不了她。”
白建雯輕嘆一聲,“我拉你出來是怕你們當著小安寧的面吵起來。”
“我知道您的用心。”沈輕紓說:“只是后天就開庭了,傅斯言這時候找上門,明擺著是沖小安寧來的。”
“阿紓,我知道你想快點擺脫傅斯言,但他畢竟是小安寧的親生父親,即便是離婚了,他也還是有看孩子的權利,你要明白這點,并且,盡快接受這個事實。”
沈輕紓抿唇。
其實她都明白。
她也知道,就算她和傅斯言離婚了,以后小安寧如果想認傅斯言這個父親,她也不能強行阻攔。
血緣至親,無法割舍。
她不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而是怕。
怕傅斯言利用小安寧繼續糾纏著不離婚……
“你啊……”
白建雯看出沈輕紓的想法,壓低聲問,“你這么著急離婚,難道是急著再找?”
沈輕紓一愣,隨即搖頭,“我沒有這個想法,我就是想盡快和傅斯言斷干凈,帶著小安寧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
“既然不是急著二婚,那這個就更簡單了!”
白建雯笑道,“這個婚吧,咱婚離得掉自然是最好的,但萬一要是還離不掉,那就這樣分居耗著唄!而且不離婚,咱小安寧還是傅家小千金呢,再往后想啊,等傅斯言死了,小安寧還能名正言順繼承傅斯言的財產呢!”
沈輕紓一愣。
“我不是鼓勵不離婚,但我也知道,即便現在是有程先生幫你,但傅斯言如果非要賴著不離婚,這官司打起來怕是要好長一段時間,你總不能一直被他影響吧?”
沈輕紓腳步一頓,緊皺的眉心舒展開。
白建雯看她這樣,欣慰地笑了,“明白我的意思了?”
“嗯!”沈輕紓看著她,笑道,“干媽,謝謝您,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你明白就好。”白建雯挽住她的手,感慨道,“我們女人要學會自洽,內心的自立和強大,就是我們最好的武裝。”
…
受白建雯的開導,沈輕紓情緒平和了許多。
回到家后,她不再糾結傅斯言有沒有跟女兒坦白身份。
她只關注女兒的情緒。
見女兒還是沒心沒肺玩得很開心,沈輕紓便放心了,轉身進廚房幫白建雯做飯。
晚餐做好,白建雯招呼大家用餐。
飯桌上,四個男人都喝了酒。
溫景熙酒量最差,他很少喝酒,因而白酒只需一杯就暈乎乎了,白建雯和沈輕紓一起把他扶回房間歇下了。
等她和白建雯下樓時,蔣文錦也倒了。
白建雯罵他年紀大了還不服老,跟年輕人較勁兒!
沈輕紓和白建雯一起把蔣文錦扶回房間。
蔣文錦醉得厲害,白建雯在房間守著他。
沈輕紓再次下樓時,飯桌那邊只剩下傅斯言和封云鋮。
小安寧和小念安在客廳玩,張云照看著。
看到她下來,張云起身走過來,壓低聲說:“我老板和那位傅律師可太能喝了,再這么喝下去,我都怕出事哦!”
聞言,沈輕紓看向飯桌那邊。
傅斯言和封云鋮面對面坐著,兩人都喝上臉了,但坐姿依舊……穩如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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