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嵐怡怎么可能放過周瑜初?
她如今唯一能指望的人,就只有周瑜初了!
林嵐怡去垚月公館找周瑜初,卻被攔在門外不讓進。
無奈,她只能去劇組。
可在路上,林嵐怡就暈倒了。
好心的司機還是把她送回醫院。
在醫院醒來,護士告訴她,有人替她把醫藥費繳了。
林嵐怡問,“是誰幫我的?”
“不知道,不過對方留了一個號碼。”
林嵐怡看著號碼,猶豫片刻,還是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林嵐怡問道,“你是誰?”
“林女士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手機里傳來一道電子音,分辨不清男女,“我找你,自然是因為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林嵐怡冷哼一聲,“我現在人人喊打,還患了癌癥快死了,我還有什么值得你算計的?”
“有件事,還真必須是你來做才可以。”
林嵐怡皺眉,“你想讓我做什么?”
…
周瑜初做夢也想不到,大老板給她找的非遺老師竟是白建雯。
看到白建雯時,周瑜初表情管理差點失效。
白建雯看到周瑜初卻是一點都不意外,只是略顯嫌棄地皺了下眉,“我先聲明,我很嚴厲的,吃不了苦的話趁早放棄,省得耽誤我時間。”
楊恒和白建雯也是老熟人了,知道白建雯這人性格直爽,就是嘴毒一點。
“白老師,我們小初很刻苦的,你多費心。”
白建雯瞥一眼周瑜初,“我只教一周,時間到了學不會我也不管。”
“那是,不過我們小初肯定能學會的!”
周瑜初心里不悅,但面上還是維持著溫柔笑意。
第一天上課,周瑜初因為指法不對,被白建雯打了好下手。
她心里憋著火,覺得白建雯是公報私仇。
白建雯確實算公報私仇,但周瑜初學得不好也是真的。
“今天就到這里吧,我閨女來接我了!”白建雯拿上包,轉身往外走。
外面,沈輕紓站在車旁。
周瑜初轉頭,透過落地窗與沈輕紓視線對上。
隔著數米的距離。
周瑜初抱著樂器的手微微收緊,眼中流露出幾分不甘。
沈輕紓則是面色冷淡,像看死物一般。
白建雯走過來,拉上沈輕紓的手,“我乳腺疼,我忍了一天了才沒上去掐死那個賤女人!”
沈輕紓收回視線,看著白建雯,并未接她的話,只是微微笑道,“干媽,少生氣,你魚尾紋又要長出來了。”
“我真不知道捧她的公司到底怎么想的?她天賦很差,心思還不純,教半天最簡單的五聲音調,一個都沒彈對!”
白建雯嘆聲氣,“她根本不適合這樣的角色!我聽說這部劇是為了宣傳非遺文化的,算是正劇里投資比較大的,而且演員嘉賓陣容可都是一些老戲骨,怎么就找了周瑜初這么一個女主?玩呢!”
“還沒播出,一切都不好說。”沈輕紓淡淡說了這么一句,隨后拉開車門,“走吧,今天是周五,我們去接小安寧,然后一起回云歸。”
…
夜晚,八點。
傅斯言回到家,卻發現只有倪羽甜和傅思宇在家。
他給沈輕紓打電話,打了三通,都是無人接聽。
傅斯言冷著臉,撥通邵青的號碼,“查查沈輕紓在哪?”
傅思宇寫完作業下樓。
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傅斯言,他立即走過來。
“爸爸。”
傅斯言看著他,“寫完作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