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沈輕紓把傅思宇帶著很好。
而他,工作忙時常出差,經常一周或半個月不在家,有時候處理大一點的案子,一兩個月沒回家也是正常的。
所以他一直認為,每年一家三口一起旅游,是他作為丈夫,作為父親做得很不錯的地方了。
但最近,大概是秦硯丞這個奶爸當得太稱職了,他偶爾空閑下來,也會開始回想從前。
只是,回想起來,卻發現自己在那五年的婚姻里,參與的并不多……
“怎么不說話?”
傅斯言回過神,清了清嗓,“有空出來喝一杯嗎?”
“喝酒啊?”秦硯丞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行的,我老婆知道了會讓我跪榴蓮的!”
傅斯言:“……”
“不對啊,你老婆女兒不是也回家了嗎?你怎么還有心思跑外面喝酒?”
“她們今天在云歸。”
“母女離家出走啊?”
傅斯言捏了捏眉心,“不是,白老師來了,這周大概率都會住在云歸。”
秦硯丞這會兒總算是聽出一絲不尋常了。
“傅斯言,你這語氣聽起來有點酸哦!”
傅斯言:“……出來陪我喝一杯吧。”
到底是兄弟一場,秦硯丞看他孤家寡人一個,也多少有點同情。
“我去跟我老婆大人告個假,但不一定能批準啊,等會給你回電話。”
傅斯言:“……”
掛了電話,傅斯言降下車窗。
夜晚的風吹進車內。
傅斯言扯掉領帶,解開兩顆紐扣。
胸口里憋著的那股悶氣還是無法驅散。
他索性推開門下了車。
車門關上,男人依著車門,點燃一根香煙,漫不經心地抽著。
路燈下,男人側臉冷峻,薄唇抿著煙,下頜線行云流水。
道旁一輛紅色法拉利停下來,車主是一位打扮明艷的富家女。
女人對著他吹了個口哨,“帥哥一個人啊!要不要一起去山上兜風啊!”
傅斯言聞聲,目光淡淡掃過去。
路燈下,男人狹長的眸微瞇,黑沉冷冽。
富家女一怔。
被傅斯言的眼神嚇到,一腳油門轟隆,溜了!
開出去老遠了,富家女才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姐妹我告訴你,我剛看到一個極品男……帥那是肯定的啊!泡?我車都沒敢下好嗎!一看就很難撩,算了算了……”
秦硯丞到包廂的時候,傅斯言已經自己喝上了。
看到桌上已經空了一半的洋酒,秦硯丞在一旁坐下來,伸手奪走傅斯言手中的洋酒杯。
“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別忘了你還在吃藥啊,少喝點!”
傅斯言抬眼,看著秦硯丞,淡淡勾唇,“你現在一身的奶粉味。”
“有嗎?”秦硯丞揪起自己的衣領,嗅了嗅,“沒聞到啊!”
“你自己當然聞不到。”
秦硯丞反擊,“那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味?”
傅斯言抿唇。
“我一進門就聞到了!”秦硯丞笑道,“怎么了?老婆女兒不回家?心酸啊?”
聞言,傅斯言俊臉徹底黑了!
“哎!”秦硯丞搖搖頭,偏要扎他心窩子,“你說你當初要是不作死,現在算上傅思宇,你就有三個孩子了!一家五口,日子得多溫馨美滿啊!想想我都羨慕!”
傅斯言垂眸,眉心緊蹙。
秦硯丞見他這副樣子,意識到他今天是真的有點反常。
“喂,把喊我出來,然后你又要裝蚌精了?”
秦硯丞放下酒杯,自己倒了杯飲料,“提醒你啊,我老婆只給我批了一小時的假,你得好好珍惜這一小時啊!”
聞言,傅斯言奪過酒杯,仰頭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緊了酒杯,喉結滾動幾下,他清了清嗓,生硬開口,“要怎么哄老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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