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收到一組匿名照片,是沈輕紓和靳闕的照片。
照片中沈輕紓和靳闕有說有笑,有幾張靳闕看沈輕紓目光分明是不清白。
靳闕對沈輕紓有意,而沈輕紓對靳闕又那么信任……
傅斯言惱怒不已,讓邵青去查。
給他發照片的一個私家偵探。
這名私家偵探和周瑜初聯系挺頻繁。
傅斯言知道周瑜初并不安分,但他現在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理會周瑜初。
他也知道周瑜初讓人發那些照片給他,是為了挑撥他和沈輕紓的關系。
其實周瑜初這種低劣的手段他根本就不該理會。
可他就是無法忽視那些照片,一想到沈輕紓和靳闕在一起,他心里就有把莫名的火在燃燒。
最后,他還是沒忍住讓邵青去查了沈輕紓的行程。
這一查才知道,原來沈輕紓這一周一直和靳闕在一起!
節目錄制一共也就是三天,但她和靳闕錄完節目后,又一起去了趟鄉下。
現在回到北城了,沈輕紓還把靳闕往家里帶!
傅斯言盯著靳闕,黑眸陰鷙。
靳闕坐在那里,擱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向他,“傅先生這么看著我,可是有話跟我說?”
溫景熙‘嘁’了聲,看著靳闕說,“他可能是想問你,腦子病你能治不?”
靳闕一頓,墨眉微微一挑,依舊注視著傅斯言。
傅斯言走過來,淡淡掃了眼溫景熙。
對于溫景熙一貫的挑釁,他從不放在眼里。
因為他很清楚,溫景熙這樣的男人,在沈輕紓心里就是一個弟弟。
可靳闕不一樣。
他知道靳闕深藏不露,這看似溫潤無害的外表下,隱藏著另一個他都無法查到的身份!
傅斯言盯著靳闕,黑眸森冷,“靳醫生,我和我太太不會離婚,所以請你與我太太保持距離。”
靳闕淡淡一笑,“傅先生是不是誤會了?我和阿紓只是普通朋友,再則,離不離婚,好像也不是傅先生自己說了算吧?”
“阿紓?”傅斯言握緊拳頭,“誰允許你這樣叫她的?”
靳闕淡笑,“自然是阿紓本人同意的。”
聞言,溫景熙側目看了眼靳闕。
靳闕從始至終都是那份溫潤斯文的樣子,比起傅斯言的強勢冷冽,他坐在那里,簡直如一尊佛子。
看似沒脾氣,其實恰恰是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樣子,更叫人上火。
溫景熙抿了抿唇,轉頭看向傅斯言。
“我們都是阿紓的家人朋友,和江阿姨一樣愛她關心她,最重要的是,我們知道尊重她,而你呢?”
傅斯言目光黑沉,盯著溫景熙。
溫景熙神色嚴肅,“傅斯言,這里傷害阿紓最深最重的人只有你,是男人你就干脆一點,簽字離婚,放過阿紓,這樣我還會高看你一眼!”
“你算什么,也配插手我們夫妻的事情?”傅斯言聲音冰冷。
“對于我和小安寧而言,溫景熙比你重要多了。”
沈輕紓的聲音在傅斯言身后響起。
傅斯言一愣,轉過頭。
沈輕紓手里端著剛炒好的菜,她把菜放到餐桌上,看向傅斯言。
“既然你覺得他們沒資格跟你談,那我們今天就一次性把話說清楚。”
傅斯言盯著她。
沈輕紓站在餐桌旁,眸色清冷,“傅斯言,你聽好,我以后都不會再回西遇公館了。”
傅斯言皺眉,“回來之前,我們約定過。”
“是約定過,但傅思宇又去見了周瑜初不是嗎?”
傅斯言一怔。
沈輕紓冷冷勾唇,“你看,你對我從來都沒有守信過,回來之前,你跟我保證過,說傅思宇和周瑜初徹底斷絕關系了。可事實是,他們母子還有往來,而你,為了傅思宇,再一次欺騙了我。所以,我們的約定作廢。”
“這件事是誤會,思宇他……”
“你不用替傅思宇說話。”沈輕紓打斷他的話,說道:“那個家有傅思宇,每一分一秒對我而言都是煎熬。”
傅斯言看著她,壓低聲問:“你就這么容不下思宇?”
“對。”沈輕紓神色冰冷,“傅斯言,你總說你想和我好好修復這段婚姻,那你現在做個選擇吧,把傅思宇送走,或者我們母女搬走,你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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