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既然斷定你我逃不了,那你就把鐵鏈解開。”
傅斯言勾唇,“好。”
在溫景熙的強烈要求下,負責沈輕紓失蹤案件的警察帶著搜查令抵達了南溪公館。
保安上前詢問情況。
“警方辦案,這是搜查令。”
保安看了文件,立即開了門。
但是入戶門的密碼他們沒有。
保安說:“密碼我也不知道。”
溫景熙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來開門。
“破窗!”溫景熙焦急道,“后果我來承擔!”
這種情況,確實也只有破窗的辦法了。
破窗后,警察進入南溪公館。
一番搜尋,別說沈輕紓,一個人都沒有。
“這怎么可能?”溫景熙看著空蕩蕩的別墅,再次陷入焦灼和迷茫中。
從南溪公館出來,警察撤了。
溫景熙蹲在南溪公園大門口,雙手抱頭。
他昨晚給沈輕紓打電話,怎么也打不通。
察覺事情不對勁的他,當即給譚一憶打電話。
譚一憶說沈輕紓臨時出差了,但這幾天有發微信和她聯系。
溫景熙了解沈輕紓,她最重視小安寧,就算再忙,出差的時候也會堅持每天和小安寧打電話視頻,像這樣兩天一個電話視頻都沒有,顯然不正常。
直覺告訴他,沈輕紓出事了!
他當即申請了航班趕回北城。
一到北城,他立即報警,請求警方的人查沈輕紓的行蹤記錄。
結果根本查不到!
沈輕紓失蹤了。
溫景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傅斯言。
他去律所、去傅氏都找不到傅斯言。
溫景熙斷定,就是傅斯言帶走了沈輕紓!
他強烈要求警察來南溪公館,這是他在北城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了。
可是,這里也沒有任何線索。
溫景熙煩躁地抓著頭發。
傅斯言到底會把沈輕紓帶去哪?
一輛白色卡宴停在攬勝旁邊。
秦硯丞從車內下來。
“溫老師。”
溫景熙抬眼,看到秦宴從,他猛地站起身,“秦醫生,有消息了嗎?”
“具體在哪不清楚。”秦硯丞說:“但能確定,他們已經不在北城了,甚至,都可能不在境內了!”
溫景熙震驚,“你是說,傅斯言帶著阿紓出國了?”
秦硯丞神色凝重,“斯言沒有用私人飛機,所以現在也不確定,但你別急,斯言應該不會對沈輕紓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他都敢綁架了,還不算過分嗎?!”溫景熙氣惱道,“阿紓上輩子是叛國了才遇到傅斯言這么個人渣!”
秦硯丞抿唇,深知自己這種時候多說多錯,索性閉嘴了。
溫景熙的手機在這時候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溫景熙眼里露出幾分驚喜。
“七爺。”溫景熙,“您也知道阿紓被綁架的事情了?”
那頭,七爺說道:“我已經讓我的人去查,有消息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太好了,有七爺您出馬,我相信阿紓很快就能找到了,太感謝您了七爺。”
七爺語氣鄭重,“不用客氣,你和沈小姐都是我很欣賞的人才,沈小姐又是我的合伙人,現在她有難,我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有了七爺幫忙,溫景熙終于看到一點希望了。
再三道謝后,溫景熙掛了電話。
秦硯丞在一旁聽了個大概,他問:“七爺?是這幾年突然從商圈里殺出來的那位?”
“嗯。”
“你們怎么會認識他?”
溫景熙聳聳肩,“機緣巧合吧,其實七爺這個人脈還要從阿紓賣出去的一幅畫說起,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七爺肯幫忙就行。”
秦硯丞卻是神色嚴肅,“據我所知,這位七爺是從a國地下市場做起家,來歷并不光彩,你們和他打交道……”
“秦醫生,”溫景熙打斷秦硯丞的話,神色嚴肅,“對于阿紓而言,現在只有傅斯言是最危險的。”
秦硯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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